有时候……虽然我已经五十二岁,我依然可以在睡梦里,甚至醒着的时候达到性高xdx潮。”
欧森兴味索然地从安全栅栏旁退到后座上休息。
我巴不得自己也能和路易斯。
史帝文生保持更远的距离。
车子内的空间感觉上似乎愈来愈局促。
“然后我的太太露易莎,也开始在我的梦中出现……还有我的两个……我的两个女儿,珍妮和凯拉。
她们在梦里都好怕我,因为我有十足的理由让她们感到害怕。
我很痛恨自己对她们,对她们做的事……但另一方面我却忍不住为此感到无比兴奋刺激。”
他说话的声音、缓慢沉重的呼吸声和僵直的肩膀,将他的愤怒。
沮丧以及变态的兴奋显露无遗,即使从侧面,我都可以看见他脸上的阴阳怪气。
他使劲地把持住内心激烈交战的欲望,凭着一股强烈的希望在堕入疯狂和残暴的深渊挣扎,这股强烈的希望明显地写在他痛苦的脸上。
“后来,梦里的情境愈来愈恶化,我在梦里的所作所为连我自己都感到恶心龌龊,到最后,我一想到睡觉就害怕。
我努力不让自己睡着,一直到把自己累垮,到所有的咖啡因都失效,就算把冰块放在我背上都无法让我不把疲惫的眼睛闭上为止。
等到我真的睡着以后,我的恶梦却变本加厉,仿佛疲倦不仅将我带入梦乡,也同时将我推入心底更深处的魔鬼巢穴。
梦中我不停地砍杀,一切都好逼真,那是我第一次做彩色的梦,梦里的色彩好强烈,声音也是,我毫不留情地在插入她们的同时用牙齿咬断她们的喉咙,任凭她们哀嚎求饶、尖叫和哭泣,身体痉挛,做临死前的最后挣扎。”
路易斯。
史帝文生似乎依然能见到梦中恐怖的情景,虽然我除了缓缓滚动的白雾之外什么也看不到,眼前的挡风玻璃显然是他变态幻想的投影机。
“过了一阵子之后……我再也不敢抗拒睡眠。
有一段时间,我没有办法只好忍耐。
然后随着时间过去——我不记得到底是哪一天的晚上——那些梦境再也不让我感到害怕。
过去,它们对我带来的罪恶感远超过快感,但是从那之后却演变成纯粹的享受。
虽然我起初不愿意承认自己有这种想法,到后来我每天都期盼睡觉时间的来临。
当我清醒的时候,这些女人们都是我最珍爱的对象,可是到了梦里……到那时候……到那时候我就可以尽情用各种我可以想像到的方式尽情地殴打她们、凌虐她们、折磨她们。
恶梦醒来不仅不再令我感到恐惧……反而让我感到一种莫名的喜悦。
然后我有时候会躺在暗处,幻想要是这一切暴行是真实的情境会有多刺激。
光是想象梦里的情境,就足以令我感受到一股不可思议的力量注入在我体内,让我觉得好自由,完全的自由,那是我前所未有的感受。
事实上,我忽然觉得自己过去的生活像是背负着巨大的手铐脚镣,受到重重的铁链捆绑,被大块的石头压得喘不过气来。
感觉上,纵情于这些欲望之中并不算犯罪,也没有任何道德的负担。
没有对与错。
没有好与坏。
只有绝对的解放。”
假如不是车内的空气急速恶化,就是我突然觉得与他呼吸同样的空气令我觉得恶心,我不确定是何者。
我的嘴里像是含了一分钱铜板似的充满了苦涩的金属味,我的胃像是装了北极的冰山一样不断抽搐,而我的心则仿佛裹了一层寒冷彻骨的冰霜。
我不明白史帝文生为什么要将他受困的灵魂赤裸裸地摊在我面前,但是我觉得这些告白其实只是序曲,还有更多我不想听的恐怖消息在后头。
(第2页)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