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风雨结束了。
时光也飞逝而去——三个星期过去了。
东弗吉尼亚潮湿的夏季仍恋恋不舍地徘徊不去。
但学生们已经开学了,学校的校车也开始在隆芒特地区整齐的乡村街道上跑来跑去。
在离得不大远的华盛顿,新一轮的选举、谣言和恶意诽谤又粉墨登场了。
所有这一切对伊塔总部的两所庄园式房子及其地下蜂窝般密布的通道及房间都没有产生任何影响。
椎一和外界相关的事大概要算恰莉的上学了。
豪克斯但勒认为她应该受教育;尽管恰莉一开始拒不接受他的意见,但雨鸟最终说服了她——“这有什么坏处呢?他问,“你这么个聪明的孩子,当然不能落在别人后面。
狗屎——对不起,恰莉——可我有时真希望自己受过不只八年的教育。
那样我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擦地板了——
我敢保证。
再说,这还可以帮你打发时间。”
于是她同意了——为了约翰。
老师们来了:一个青年人教英文;一个上了年纪的妇女教数学;一个戴着厚眼镜的年轻女人教法文;一个坐在轮椅里的家伙教自然科学,她听他们讲课,觉得自己还学到了不少东西。
不过她做这一切只是为了约翰。
约翰曾三次冒着丢掉工作的危险把她的字条交给她爸爸。
恰莉为此很感内疚,所以只要是能让约翰高兴的事,她都愿意去做。
而且他还把父亲的消息带给她:他一切都好;听到恰莉也很好使他非常高兴;现在,他正在与他们积极合作进行实验。
最后这一点使她有些苦恼;但她已经长大了,开始懂得——虽然并不多——对她有利的事不一定总是对她父亲也有利。
而且最近她越来越相信约翰也许是最了解她该怎么做的人。
约翰说话急切而滑稽(他总是先说脏话然后再道歉,逗得她直乐),非常能够打动人。
停电之后大约过了将近十天,他对引火。
做实验只字未提,而后来当他们谈到这些事时,他们总是躲在厨房里。
约翰告诉她说那里没有窃听器,而且他们说话时,总是压低了嗓音。
那天他说:“你后来又想过点火那些事吗,恰莉?”
他现在总是叫她恰莉而不再叫“孩子”
。
是恰莉让他这么做的。
听到这话,她不禁开始全身发抖。
自从曼德斯农场事件后,只要一提点火的事,她就会变成这个样子:紧张。
浑身发冷,并开始发抖。
豪克斯但勒在报告中称之为“中度恐惧反应”
。
“我跟你说过的。”
她说,“我不能那样做。
我不愿意那样做。”
“不能做和不愿做是两码事。”
约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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