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之后,我们在星期五晚上回到了迈阿密的家。
看着那些在机场行李转盘前气急败坏推来撞去的旅客,我眼中几乎涌出了激动的泪水。
有人差点儿拎走丽塔的行李,我走过去抢了回来,那人还冲我哼了一声,这就是我想要的回家的感觉。
回家真好。
欢迎仪式还没完。
星期一一大早我兴高采烈地来到办公室,这是我假期后第一天上班。
我一下电梯就碰到文斯·增冈。
“德克斯特,”
他说,我肯定他的语调充满感情,“你带面包圈了没?”
这证明的确有人思念我,真让人心里暖和。
如果我有心的话,它这会儿一定热乎乎的。
“我不再吃面包圈了,”
我告诉他,“我现在只吃法国可颂面包。”
文斯眨眨眼。
“怎么了?”
他说。
“我是巴黎人。”
我用法语说道。
他摇摇头。
“哦,你应该带面包圈进来,”
他说,“我们今天早上在南海岸查了个非常怪异的案子,那边买不着面包圈。”
“真惨。”
我继续用法语说道。
“你今天一天都打算这样了吗?”
他说,“今天会是漫长的一天。”
的确,一窝蜂赶来的记者和看热闹的人已经在黄色警戒线后围得水泄不通,让这一天显得更漫长了。
出事地点在美国大陆最南端的岸边附近。
我挤过众人、走上沙滩时已经热得浑身冒汗。
安杰尔·巴蒂斯塔正趴在地上检查什么东西。
“有什么奇怪的吗?”
我问道。
他头也没抬,说:“青蛙的乳头。”
“我相信你的鬼扯。
不过文斯跟我说尸体有些地方很怪。”
他皱着眉看着什么,然后凑近沙堆。
“你不怕沙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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