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伊斯利尔·萨尔格罗之流,现在就不必仅仅因为光头男人对媒体的一通乱喷来骚扰德博拉并威胁她的事业了。
我的世界变得好了一点儿。
我坐在椅子上,嚼着一块非常难吃的三明治,一边和丘特斯基聊着,目睹德博拉睁开一次眼睛,足足有三秒钟。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感觉到我来了,可是能亲眼看到她的眼球真让人激动,我开始能明白一点儿丘特斯基那巨大的乐观精神了。
我回到办公室,对自己和整件事情感到满意多了。
是我太草率了吗?那的确不好,可东切维奇是自作自受,他活该。
德博拉也不必被内务部和媒体骚扰了,生活回归正轨,我再烦就是庸人自扰了。
午休回来感觉真好,这感觉一直持续到我进了办公楼,进了我的小格子间,我看见库尔特警探正等着我。
“摩根,”
他说,“坐吧。”
我觉得他人不错,请我在我的椅子上坐下?于是我坐了下去。
他打量了我半晌,嘴里嚼着一根牙签,牙签一头从他的嘴角伸了出来。
他一副梨形身材,从来都没特别帅过,此刻更不帅了。
他把庞大的屁股塞进我桌旁的另一把椅子里,叼着牙签又喝起了一大瓶“激浪”
,溅了一些在他那发黑的白T恤上。
他这副一言不发地瞪着我,等着我跟他痛哭忏悔的做派,往轻了说,非常让人讨厌。
我忍住放声痛哭的念头,从桌上待阅的文件中拿起一份实验报告看了起来。
过了片刻,库尔特清清嗓子。
“好吧,”
他说,我抬头挑起眉毛警惕地看着他,“我们来谈谈你的证词吧。”
“哪个?”
我说。
“你妹妹被扎的那段,”
他说,“有几个地方对不上。”
“好吧。”
我说。
库尔特又清了清嗓子:“那么,嗯,再跟我描述一下你看到了什么?”
“我坐在车里。”
我说。
“离得多远?”
“哦,大概五十英尺吧。”
我说。
“啊哈,你怎么没跟她一起过去?”
“啊,”
我说,心想这干他什么事儿,“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他又看了我一会儿,然后摇摇头。
“你该帮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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