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像这么回事儿。”
他点点头,好像想说服自己。
“好吧,我们在对付一个疯子,他抓了你妻子。
现在怎么办呢?”
他朝我扬起眉毛,好像在说他等着我想出一个妙招儿。
“我不知道,”
我说,“我猜我得把这事儿向上报告。”
“报告,”
他说着,点点头,“向警方报告。
因为上次你没报告,被我指出来了。”
智力一般是个好东西,但我必须承认我还是喜欢那个以前被我当作白痴的库尔特多一些。
现在我知道他不是白痴,我必须一边小心翼翼地注意自己的措辞,一边忍着拿椅子砸他头的冲动。
不过好椅子挺贵,我还是忍着吧。
“警探,”
我说,“这家伙抓了我妻子,也许你还从来没结过婚——”
“两次,”
他说,“不灵。”
“哦,可是对我还灵,”
我说,“我得把她完好无损地救回来。”
他盯着我看了半天,最后说:“这家伙是谁?”
“布兰登·韦斯。”
我说,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那只是他的名字,”
他说,“他到底是谁?”
我摇摇头,不很懂他的意思,更不确定自己是否愿意告诉他。
“不过你认得这家伙。
那些把州长给气坏了的绚丽尸体都是他干的吧?”
“我很肯定是他干的。”
我说。
他点点头,看看他的手,我忽然发现他这回没勾着一大瓶“激浪”
。
一定是都被这可怜的家伙喝光了。
“要是能捉住这家伙就好了。”
他说。
“是的。”
我说。
“大家都能开心。”
他说,“对职业有好处。”
“我想是的。”
我拿不准我到底该不该拿椅子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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