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瞥见两人都不满地瞪着我。
回医院的路上,科迪和阿斯特气冲冲地沉着脸,一言不发。
不仅如此,每当我们路过一个比萨店,阿斯特就会叫:“棒!
约翰!”
9要不就是科迪静静地说:“达美乐。”
10我这辈子在这些街道上来往了无数次,从来不知道迈阿密的城市文明都贡献给了比萨,满城皆是。
我意志坚定,咬紧牙关,顺着又直又窄的迪克西高速公路开下去,不久就到了医院的停车场,我准备驱赶两个不情不愿的孩子走进大楼。
他们拖沓地走过停车场。
有一下,科迪站住脚四下打量,像是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
他不想挪动,即便还没走到便道上。
“科迪,”
我说,“走起来,你要被撞到了。”
他不理我,眼睛扫过一排排停着的车辆,锁定五十英尺外的一辆车。
“科迪。”
我又叫一遍,并且去拉他。
他轻轻摇头。
“影子家伙。”
他说。
我感到一只小而多刺的触须在我的脊梁骨上滑过,伴随着远处黑色羽翼张开的声音。
“影子家伙”
是科迪给他的黑夜行者起的名字。
我停下来,看着那辆被他盯着的小小红色轿车,想找出让我自己也觉得可疑的地方。
透过风挡玻璃能模糊地看到一个人正在读《新时代》,那是迈阿密的小众周报。
不管他是谁,显然对我们没兴趣,或者他对头条新闻太感兴趣了,那是一个关于本市按摩院的专题报道。
“那人在看我们。”
阿斯特说。
我想起自己早先的警觉,还有那束神秘的玫瑰。
但我已经下定决心,除非那花里有缓慢释放的毒害神经的物质,并没有什么太危险的。
就算车里那人有所图,但这里毕竟是迈阿密,我反正没有觉得他是刻意盯着我们。
“他在看报纸,”
我说,“而我们站在停车场上浪费时间。
走吧。”
科迪慢慢转过身来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又惊讶又生气。
我摇摇头,指指医院。
他俩交换了一下他们的招牌眼神,又对我做出一副失望而平淡的表情,好像对我不够水准的表现已经麻木了,然后他们一起转过身朝医院大门走去。
德克斯特如果不信守诺言就枉为男人,所以我先带他们去了贩售机旁买糖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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