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标志,说:“这是私人的。”
德博拉抬头看着他,尽管他比她高出两英尺,穿着很酷的制服,在德博拉的注视下他还是后退了半步。
“让我进去,”
她说,“要么我回去拿了搜查令再来,移民同学,到那时你会后悔自己还活着。”
不知道是移民局还是德博拉的目光起了作用,他让到一边,还给我们撑着门。
德博拉收起警徽,大步冲了进去,我紧随其后。
俱乐部里面,在外面听来恼人的强劲节拍变成能把人吵死的巨大噪声。
透过这震耳欲聋的噪声,电子合成的笛声响起,和弦非常不和谐,以极快的节奏没完没了地重复着。
每重复两三次便有一个低音电子合成的声音发出低语,低沉,邪恶,充满蛊惑,非常像黑夜行者的声音。
我们走过一个短短的走廊,朝那发出讨厌低语的源头走过去。
近了,我看见光源是一只频闪灯,光的颜色是黑的。
有人在喊“哦——”
,灯光变成了酒红色,飞快频闪,随之一首新的更难听的“歌”
奏响,灯光变成刺眼的白色,旋即变成紫外线。
那鼓声不曾停歇,也不曾变换,不过笛声变了花样,伴随着破碎的尖厉声响,听上去是发自调音不准的电子吉他。
那声音又响起来,这次能听清它在说“喝下去”
,几个人应道“哦——”
,还有其他一些表示赞同的喊叫。
我们走到门口,那邪恶的声音变成了老式电影中妖怪的笑声“哈哈哈哈……”
。
此时,我们站在俱乐部的正厅。
德克斯特从来不喜欢聚会。
看着一大堆人,我庆幸自己不必被人类的冲动支配。
但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奇葩的场面,所有奇形怪状的人都在此拼了命地寻欢作乐,连德博拉都有一刹那完全呆住了,她也受不了。
透过一片浓重的薰香的烟雾,我们看到屋里挤满了人,基本都不到三十岁,都穿着黑衣服。
他们随着那可怕的噪声在地板上翻滚蠕动,脸扭作一团,表情狂热。
在黑色灯光频闪处,每个人嘴里的尖牙都反射着奇异的光芒。
我的右手边是一个升起的舞台,舞台中央是两个转盘,两个女人站在上面。
她俩都有着长长的黑发和极度苍白的皮肤,灯光打在她们身上,几乎变成绿色。
她们穿着光滑的黑衣服,看着甚至像是画在皮肤上的。
高领完全遮住了她们的脖子,胸前开了一个菱形的开口,露出两个乳房之间的位置。
她们贴近站着,转身绕过对方时,脸会轻轻地蹭过对方,同时用指尖相互触摸。
屋子靠边有三幅厚重的窗帘低垂着。
我正看着,一个人撩起窗帘,露出里面一个壁龛,一个上了年纪的穿黑衣的男人在里面。
他抓着一个年轻女人的胳膊,另一只手正在擦嘴。
一道闪光划过姑娘裸露的肩膀,我的耳畔响起一个细小的声音,告诉我这是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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