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刘阳在舞蹈教室练得好好的,突然有人进来告诉她:刘阳被调整为4组的舞蹈教师,由原4组的安娜来教她和付子莘。
更可恶的是,居然不让刘阳把这节课教完,说是上面的调整,立即就让他到4组报到。
算什么?说调就调,没提前通知、没任何理由,甚至连跟刘阳说句感谢的话都被打断。
这到底是调人还是要抓人?
还有那个宛姐什么态度嘛,完全没有一点人情味,像人家时时刻刻欠她一百万似的。
气呼的汪晓泉充分发挥了自己的文学天赋,即兴创作并朗诵了一篇长达一千多字的《暴君的自述》把这个利用手中资源强加选手不平等合约,行事专横的演艺公司编排得淋漓尽致。
朗诵完之后心情顿时舒畅了不少,一时回味,居然觉得自己的文采从没发挥得这么好过。
心里好不得意:这编一个独幕舞台剧不成问题吧?“我是万恶的资本家,黑暗无道的奴隶主……”
她一边想一边回味着其中得意的句子。
“怎么又回来了,不放心我啊?”
她听到脚步声笑嘻的一抬头,吓得“啊”
一声轻呼。
成致国站在她跟前一米远的地方:“继续。”
她缩了缩脖子,从第一面起就觉得这个人不好惹,可是自己为什么偏偏总会惹到他啊?
他没听到,没听到,我只是在念台词,念台词。
她一边自我强化这个连自己都不相信的“事实”
一边往后退了一小步,定了定神笑说:“成总啊?真巧。”
“我还没发现汪小姐文采这么好。
请继续。”
成致国语气轻得像一阵阴风。
汪晓泉装作若无其事地说:“呵,我准备在才艺展示的环节演一段话剧,刚刚练习了一下。
还行,呵。
明天得早起,我先走了。
成总再见!”
说着想从他身边溜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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