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决拥护?那么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成致国俯下脸来,看着她躲闪戒备的眼睛。
“只要法律规定员工的义务我都会坚决拥护。”
她缩了缩脖子,字斟句酌地说,生怕一字不慎又落了把柄。
心里一万个后悔,为什么不把菜刀拿手里,有刀在手他敢这么欺负人,必定舞刀砍丫的。
头发微动,他微凉的手指顺着头顶滑落到鼻尖再向下。
她的心像被什么拎起来,不能让这个色狼再占我便宜。
就在她打定主意准备反击的时候,他低笑:“想反抗的话,我可真要以‘势’压人了。”
一句话让她把刚欲提起的膝盖又放下。
他的手掀住睡袍领子一提:“注意仪态,不要试探我的底线。”
她才发觉那件倒霉的睡袍又……
真是被它害死了。
要不是贪图睡觉舒服谁会穿这个流氓的衣服,还弄得自己一次次丢脸。
谁让他长这么牛高马大的,买件衣服也这么肥,你当唱戏呢?再说你半夜不睡觉跑到荒郊野外杀个回马枪什么意思?她掩好衣襟,说:“谢谢成总,你可以退开一点吗?”
成致国退开两步靠在椅子上掩好身上的毯子,冷声道:“注意和男人保持距离,太随便不好。”
汪晓泉被他“随便”
两字给惹火了,可又一想,这个“随便”
也可以产生歧义,再说自己现在势单力孤也只好忍气吞声把不满都咽下去。
等你落到我手里再说。
于是不理他,重新躺回床上。
这样闹腾了两场两人都没睡好,这一躺下都睡得死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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