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公孙回过头看他。
的
白锦堂端着一杯咖啡还有一份点心站在门口,“我不太舍得叫你起来,你睡得好熟,但是时间要来
不及了,你要吃点东西,换件衣服,我们就去参加晚宴。”
“什么晚宴?”
公孙有些懒懒的,早吧晚宴的事情忘记了,接过咖啡想喝,白锦堂伸手挡住了咖啡
杯子的杯沿,递过蛋糕去,“先吃这个。”
公孙连咖啡都不想喝了。
白锦堂凑过去笑,“要我喂你?”
公孙微微皱眉,将咖啡杯放下,退开一步,靠着酒柜仰脸将杯子里头那剩下的一点酒喝了下去。
白锦堂看着一滴红色的酒液,顺着嘴角划过下巴,滑入颈项流入脖领子里头……莫名就有一种原始
的冲动奔腾在了血液里头,心头滚烫的感觉,眼神也凌厉了几分。
公孙将酒喝了,转眼看白锦堂,见他的神色,挑起嘴角微微一笑。
白锦堂一愣,公孙的笑容里头有一些促狭,也有一些了然,还有一份莫名的安心。
白锦堂有些挫败,自己没失忆之前,是不是被这人治得死死的?
刚想到这里,就见公孙伸过手来,轻轻托起他下巴,低声道,“是那么回事。”
说完,白锦堂就感觉唇上微热……
随后,他只知道自己无法控制自己的四肢和头脑,莫名的冲动完全将他掌控了。
等可以自由思考的
时候,嘴里已经有淡淡的酒香,以及心头无法满足的慌乱之感。
公孙伸手推开他,放下酒杯,走到沙发边问,“衣服呢?”
白锦堂良久才走过去,伸手拉公孙。
“别闹。”
公孙推他,“你没清醒之前别碰我。”
“你刚刚亲我了。”
白锦堂道。
“准我碰你不准你碰我!”
公孙理直气壮地不讲理。
白锦堂失笑,摇了摇头,强行将他抓了回来,公孙闭眼,半天,没什么动静,只有白锦堂的手心按
在了他额头
公孙睁开眼,就见白锦堂微微皱眉,低声说,“烫。”
随后,公孙在换衣服的时候嘴里叼了一根温度计,等温度计拿下来,私家医生也已经来了。
看了温度计,医生皱眉。
公孙道,“没事,感冒了而已,给我打一针退烧针就行了。
那医生有些年纪了,一头白发,看了看公孙,瞪了一眼,道,“你是医生我是医生?坐下!”
公孙让他吓了一跳,白锦堂微微一笑,似乎很欣赏他的尴尬。
公孙有些泄气地坐下,看那医生。
那医生似乎挺强的,中西结合,还给公孙诊了脉,道,“你身体要慢慢调理,你干哪行的?怎么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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