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定还得再来。
但愿不需要。
这栋房子里有些事很有问题。
酒充其量不过是其中一部分。”
她注视着我,眉头紧皱。
“这是什么意思?”
“我想你明白我在说什么。”
她仔细想了会儿,手指依然轻柔地抚摸着那枚坠子。
最后她长长地叹了口气。
“总有另一个女人,”
她沉静地说道,“不是此时便是彼时。
不过倒并不一定就那么糟。
我们讲的话牛头不对马嘴,是吧?我们大概都不是在讲同一件事。”
“也许。”
我说。
她依然站在楼梯上,从下往上数第三级台阶;手指依然抚摸着那枚坠子;她看上去依然是一个如此美丽的梦中人。
“尤其是如果你觉得另一个女人是琳达·洛林的话。”
她放下抚摸坠子的手,下了一级台阶。
“洛林医生好像与我有同感,”
她漫不经心地说,“他一定是从哪里得到了消息。”
“你说他跟空闲谷区一半的男人这么闹过。”
“我这么说过?哦——当时那种情形下,那么说很自然。”
她又下了一级台阶。
“我还没刮胡子。”
我说。
这话让她有些吃惊,接着她笑了起来。
“噢,我可没指望你和我做爱。”
“从一开始——你游说我去找人时,你到底对我有何期望,韦德夫人?为什么找我——我能给你什么?”
“情况糟糕的时候,”
她平静地说,“你靠得住。”
“我很感动。
但我觉得不是因为这个。”
她走下最后一级台阶,抬头望着我。
“那又是因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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