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加利莫尔是受谁指派。
如果瑞恩斯真有可能去了赛车场,最后又死在那里,实权人物肯定会尽可能地将事态扭转到最有利的一面。
于是他们派加利莫尔来此打探真相。”
博蒂从床上站起身,拱起脊背,开始用小脑袋蹭我的下巴。
“我该走了。”
我说。
“还有件事。”
电话那头传来纸页翻动的沙沙声。
“一个名叫韦恩·甘保的人留了四条信息给你。”
“说了什么?”
“‘我得跟布伦南博士谈谈。
’他是谁?”
“山迪·斯图帕克的赛车维修工。”
于是我将辛迪·甘保和凯尔·洛维特的有关情况跟拉拉比说了一下。
拉拉比顿了顿,然后说:“你认为无名尸的年龄跟洛维特相差太大,所以不可能是洛维特?”
“也许吧,但我还不能排除他。”
“快给甘保打个电话,”
拉拉比说,“如果弗劳尔丝还继续接他的电话,我就得给她提个醒了。”
拉拉比报出一个号码,我用笔记了下来。
“有事打电话给我。”
纯系口是心非的客套话。
“我待会儿要解剖尸体,看看能否在无名尸的体内发现什么。”
挂断电话后,我匆匆穿上牛仔裤和T恤,直奔下楼。
博蒂轻轻地跟在我身后。
当咖啡机开始工作、博蒂嘎吱嘎吱地嚼着棕色颗粒饲料时,我从后门露台上拿起早报。
连《夏洛特观察家报》也在为大赛周疯狂造势。
刊登在报纸头版的就是理查德·佩蒂、朱尼亚·约翰逊和戴尔·恩哈特的照片。
后面刊载的是顶级赛车手候选人之类。
全都是彩照。
全都在醒目的位置。
新闻热点。
我的家乡成了纳斯卡迷们心目中的圣地。
你可能会问,为什么会是夏洛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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