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请相信我,凡是他知道的,我们一定会叫他统统说出来。”
呆在车里我感到浑身发烫,就像是热糖浆浇在皮肤上一样让人难受。
我钻出车子,撩起披肩长发,想让微风吹拂脖颈。
一丝风都没有。
我注视着停尸间的警官砰地关上车后门再锁好门。
只觉一声啜泣悄悄涌上胸口。
我竭力忍住。
我瞥见威廉姆斯正朝我走来。
他要是再跟我说什么难听话我就撕烂他的嘴,我向自己保证。
说到做到。
威廉姆斯问斯莱德尔:“差不多了?”
“嗯。”
“温格在哪?”
“在接受审讯。”
有一阵我们三个人默默地站在那里,心里都有些别扭。
两个男人分明情绪波动,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说什么。
而我一点也不想帮他们。
斯莱德尔避而不看我的眼睛,只顾对威廉姆斯说:“咱们城里见,一起严厉盘问那个狗杂种。”
开车回家途中,我的眼眶一阵发热,胸脯起伏不定。
别哭。
你敢哭试试。
不知何故,我真的没哭出来。
洗了个泡泡浴,换了身衣服,立刻给我的身体带来神奇的效果。
可我依然感到意绪消沉。
斯莱德尔的来访也没能使我的精神稍稍振作一点。
可能跟他的行事风格有关。
他此次登门,像是专门为了向我通报审讯格雷迪·温格的情况。
“这个蠢货一点都不合作。”
“这话什么意思?”
“他拒不招供,双眼一直紧闭,只有嘴唇在动,像是在祈祷似的。”
“他说到掩埋尸体的那个坑了吗?”
“你是在听我讲吗?”
“你们总归还有其他一些审讯手段吧!”
“是嘛。
我怎么就忘了用橡胶软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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