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整个人跳了起来,好像被针刺到了屁股(话说他的背已经被更厉害的东西刺到了),他显得非常抓狂。
“什么?!
你说伊莎贝拉?荒谬!
不是她。”
然后他指着崔西的鼻子。
“亏你是个警官还说出这么没大脑的话,难不成你想嫁祸给依莎贝拉?”
崔西胃壁的数千个细胞好像一下子全死掉了。
为什么我得在这里让死人指责我没大脑呢?虽然他觉得无地自容,却仍坚持要做好自己的工作。
“可是,巴利科恩先生,希姆库斯小姐拿短剑过来的时候是十点半左右。
在那之后,除了她以外,没有任何人来过这里。
然后,你的怀表也是在十点半左右停的,那只怀表不是你跟凶手拉扯时摔坏的吗?”
“怀表?”
死者似乎这才想到自己身上有这么个东西,他把从背心口袋里掉出来的怀表捡起来,看了看。
“——没、没错,怀表确实是在我反抗时摔坏的。
不过,凶手并不是伊莎贝拉。”
死者从口袋把链条的钩子拔开,解下怀表。
放在旁边的小桌子上,转身面对伊莎贝拉。
“短剑是你拿来的吗?”
伊莎贝拉的精神已经濒临极限。
她一边抽泣,一边以颤抖的声音说道:
“是啊……因为是你交代的……可是我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求求你,告诉他们,不是我做的——”
崔西进一步询问死者。
“如果不是她的话,那又会是谁杀了你?”
死者假装犹豫了一下才说道:
“是、是威廉……”
这次换威廉发出歇斯底里的叫声了。
“喂!
别开玩笑了,不是我做的。
你在说什么啊?大哥,别闹了!”
歇斯底里的前辈——他的妻子海伦倒是马上替丈夫讲话,虽然她看得一头雾水。
“等一下,约翰,你再怎么包庇依莎贝拉,也该有个限度吧?我家老公威廉或许是个喜欢拈花惹草的混蛋,但他绝对不会杀人。”
死者用力摇着头。
“不,我就是被威廉杀死的。
他从后面,这样捅了过来。”
说完,死者做出拿刀猛刺的动作。
由于那把短剑就插在他的背后,所以他这样做真的很滑稽。
海伦似乎连对方是死人的事都忘了,卯起劲来替丈夫辩护。
“你就别再演了,约翰。
那种蹩脚的闹剧,我老公一个人来演就够了。
总之一句话,威廉在伊莎贝拉拿短剑来这里的时候,跟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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