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是女性。”
州长从椅子上抬起沉重的身体,走到窗前。
外面,收割机梳理着平坦的大地,两辆笨拙的机器慢慢地聚拢。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
该死的有始有终的不道德的生活,不是吗,先生?
“他不是那种典型的人质劫持者,先生,他有虐待狂倾向。”
“你真的认为他会……伤害那些女孩儿?你知道我指什么吧?”
“我相信他会。
如果他还能同时注视着窗外。
和他在一起的一个同伴,萨尼·伯纳,正在服刑,因为强奸罪,还有州际流窜作案的记录。
但是,强奸罪是最根本的。”
在州长的桌子上摆了一些照片,上面有他的家人,有一只黑色的拉布拉多猎狗,还有耶稣基督。
“你们是个多么好的团队,警官!”
他发出低声的赞叹。
“我们是非常非常好的团队,先生。”
州长揉着惺忪的睡眼。
“你能把他们叫过来吗?”
“可以。
如果要知道伤亡情况,我必须做个初步的战略实施计划,然后做一个损失评估。”
“需要多长时间?”
“我问过中尉卡法罗,得到了地形图和那座房子的建筑图。”
“他现在在哪儿?”
特里梅看了一眼手表:“就在门外,先生。”
州长的眼睛又抽搐了一下。
“你为什么不让他进来?”
不一会儿,中尉——一个健壮矮小的年轻官员,展开了地图和旧建筑草图。
“中尉,”
特里梅叫着,“说说你的结论。”
卡法罗短而粗的手指在建筑草图上指了几个地方。
“从这儿和这儿可以突破。
用眩晕弹【注】进攻,形成交叉火力区。”
年轻人兴奋地说着,州长看上去再一次变得不安起来,这是正常的。
卡法罗也有一点儿紧张,他继续说道:“我估计六到八秒,火力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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