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像某种网状的彩球,像布齐·马波诺指出的,红白两色。
还有蓝色,他现在看出来了。
从他们身边漂过,直奔河流正中,速度相当快。
“你没看到一只手吗?”
马波诺问。
“没有……等等,你知道,它确实像一只手。
非常像。”
阿诺德·肖的肠胃翻江倒海般地难受,他很不情愿地站起来,这令他感到更加痛苦。
“我看不清楚,或许是个树枝。”
“我不知道。
看它多快呀,很快就漂到威奇托了。”
肖宁可拔掉一颗牙也不愿晕船。
不——拔掉两颗。
“或许是劫持者扔出来的什么东西,分散我们的注意力。
我们去追逐它,他们从后门逃走。”
“或者可能只是垃圾,”
肖说,“嗨,我们想什么呢?如果他们不是劫持者,他们不会漂过去不喊救命。
我们穿着警服,他们会知道我们是治安警察。”
“是啊,我们在想什么呢?”
马波诺说着,也坐了回去。
一双警惕的眼睛又转向屠宰厂后面。
另一双眼睛慢慢地闭上,它的主人正努力地让自己的胃平静。
“我要死了。”
肖呻吟着。
十秒钟后,那双眼睛又睁开了。
“哦,妈的。”
肖慢慢地骂了一句,他坐直了身子。
“你还记得吗?”
马波诺正点着头。
肖一下子想起——那些人质是聋哑人,无法呼救,不管她们离小船有多近。
这是他惊慌的原因之一。
另一个原因是肖知道,当自己连续三年获得州级学院游泳比赛冠军时,布齐·马波诺的狗刨式游泳还游不到十码远。
深呼吸——不是为了即将到来的游泳,只是为了到河湾平静一下翻腾不已的肠胃——肖放下枪,脱下防护外套,头盔和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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