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拘留所对面的艾迪酒吧里,瑞奇·卡尔波坚决地说;“这绝对不是游戏。”
“我不认为这是游戏,”
西恩·奥萨里安说,“我只是在笑,我是说,狗屁,只是在笑。
我正在看广告。”
他撇头指向吧台上面油腻模糊的电视。
“这些家伙想赶到机场,但他的车子——”
“你玩够了没有?老是胡闹个没完,一点也不专心。”
“好好,我在听。
咱们绕到后面去,后门会打开。”
“这就是我有疑问的地方,”
哈瑞斯·托梅尔说,“拘留所后门从来不会打开。
它总是锁着。
你知道吗?里面还有根横栓顶着。”
“横栓会被取下,锁也会被打开。
可以了吗?”
“是你说了就算吗?”
托梅尔怀疑地说。
“门会打开的,”
卡尔波继续说,“我们进去,桌上会有一把囚室的钥匙,一把小金属钥匙。
你知道吗?”
他们当然都知道那张桌子在哪里。
任何只要曾在田纳斯康纳镇拘留所过过夜的人,都得脱下衣物放在门边那张固定地板上的桌子上,特别是那些醉鬼。
“知道,继续说。”
奥萨里安说,现在完全专心了。
“咱们打开牢房进去,我会用防身瓦斯喷那小子,再把袋子罩在他身上。
我找了一个番红花袋,就和我在池塘边用来装小猫的一样,只要把袋子套住他的头,把他从后门拖出来。
他要叫的话就让他叫,反正没人会听见。
哈瑞斯,你在货车上等,把车停在后门旁边,引擎别熄火。”
“我们要把他带去哪里?”
奥萨里安问。
“当然不是回我们家。”
卡尔波说。
他怀疑奥萨里安在想要把这个绑架犯带回他们某个人的家。
如果他真这样想,就表示这个瘦家伙比卡尔波先前所认为的还要笨。
“铁道旁边的旧停车场。”
“很好。”
(第1页)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