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必须让他觉得我们相信攻击将会发生在这里。
我一离开林肯的住处,就不停地给你打电话,但就是接不通。
有人说看见你朝这里来了。”
上帝呀。
索默斯盯着身下荡来荡去的电线。
馈电线路里的电流随时都可能做出采取捷径回家的决定,而索默斯则会消失不见。
普拉斯基喊道:“嗨,你在那上面干什么?”
自杀。
索默斯慢慢拉着电线,进入那个密闭的空间中,开始解开和主电缆的连接。
他预计——不,他肯定——自己随时都会听见——当然只是一刹那——电弧闪络发出的“嗡”
的一声,然后,他就死了,
解开电线的过程似乎漫长得没有止境。
“我能帮什么忙吗,先生?”
是的,把嘴闭上。
“嗯,你只要向后退,给我一分钟时间就行,警官。”
“好。”
电线终于从主电缆上解开,索默斯将电线丢在地上。
他慢慢从消防水带做成的秋千上出来,滚跳到地上。
他疼得瘫倒在地上,但是,过了一会儿,他站了起来,检查看身上有没有骨折。
他觉得没有骨折。
“你在说什么,先生?”
普拉斯基问。
他像疯了一般,一直不停地在重复那句话:“待在原地,待在原地……”
但是他对警察说:“没什么。”
他拍拍身上的灰,四处看了看,然后问:“喂,警官?”
“什么事,先生?”
“你一路过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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