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过人力资源部的经理哪位员工的车是浅色的,而且这位员工不是有毒瘾就是有桃色新闻。
她说你和萨莉·雅各布斯关系暧昧。
而这件事其实全公司的人都知道。”
卡吉尔压低嗓门,音量小到毕晓普不得不倾身向前才听得见。
他喃喃地说:“全是他妈的办公室八卦。”
毕晓普有着二十二年的办案经验,本身就像一台移动测谎仪。
他继续说:“你说,假如一个男人和情妇在车上——”
“她不是我的情妇!”
“——车子停在停车场,他一定会仔细察看附近的每辆车,以确定他妻子或邻居的车不在其中。
所以,先生,你看见了嫌疑犯的车。
到底是什么样的车子?”
“我什么也没看见!”
他开始尖叫。
轮到鲍勃·谢尔顿上场了。
“我们没工夫和你说废话,卡吉尔。”
他对毕晓普说,“干脆去找萨莉,把她带过来对质。
两个人凑在一起,说不定回想起来的东西多一些。”
他们其实已跟萨莉·雅各布斯谈过。
萨莉根本称不上是十六楼最丑的女人,在公司任何一楼都不算丑女人。
她已经承认了和卡吉尔的情事。
不过,由于她仍是单身,而且莫名其妙地爱上了这个家伙,因此她的疑心病远远比不上他的大,所以没怎么注意停在附近的车子。
她回忆起当时那儿有辆车,但没法想起车型。
毕晓普相信了她的说法。
“带她过来?”
卡吉尔缓缓地问,“萨莉?”
毕晓普对谢尔顿做出个手势,两人转过身。
然后他回头大声说:“马上回来。”
“不,不要。”
卡吉尔乞求道。
两人停下脚步。
卡吉尔满脸厌恶之色。
罪恶感最深的人总是显得受害最重,这是街头刑警毕晓普的经验。
“是辆有敞篷的美洲豹,最新的款式,银色或灰色。
车顶是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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