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你干嘛跟我过不去呢?”
科勒并不在意洛尔是否会丢掉饭碗。
当他听到自己的猜想被证实后,震惊得毛骨悚然。
昨天,在迈克·胡鲁贝克逃出前科勒曾去诊视。
迈克望着科勒的眼睛撒谎说他服用了氯普马嗪。
他说他把药全吃下去了,剂量合适,效果很好。
三千毫克!
病人已经有五天故意不吃药,还撒谎说吃过了。
跟精神变态病人不同的是,精神分裂症患者很少能用这样精明的方式骗人。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斯图。
胡鲁贝克是一颗定时炸弹。
我看阿达拉并不了解这一点。
也许他知道却不当一回事。”
科勒改用和缓的语气说:“你比马斯丹医院的许多大夫都更了解迈克。
你得帮我的忙。”
“我得保住自己的饭碗,这是最要紧的,我一年挣两万一,花两万一。
我刚才对你说的话要叫阿达拉知道了非剥了我的皮不可。”
“阿达拉又不是上帝。”
“我再也不能说什么了。”
“那好,斯图。
要么你帮我一回忙;要么我给他们打几个电话?”
“妈的!”
他把一个啤酒罐扔到墙上,又跑去往壁炉里添了三根木柴。
洛尔回到沙发上,咔地关了电视——科勒相信这是让步的信号。
“他把氯普马嗪药片藏起来了,还是扔到马桶里冲掉了?”
“藏起来了。
被我们发现了。”
“有多少?”
洛尔老老实实地回答说:“五天的药片。
每天三千二百毫克。
今天应该是第六天。”
“今晚你们见到他时,他都说了些什么?我要知道他的原话。”
“弗兰克不是都告诉你了吗?你不是已经找过他了吗?”
科勒医生只好说实话:“弗兰克做完手术正在恢复。
他要到明天才能醒过来。”
“我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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