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办法在教室里呆坐好几个小时,一直担心你这个那个的。”
吉纳瓦苦笑。
“不行,基莎。”
她问莱姆,“你不需要她,对吧?”
他看着萨克斯,萨克斯摇摇头。
塞林托记下了基莎的住址及电话号码。
“如果我们有任何问题,会打电话给你。”
“别去上课了,姑娘,”
她说,“快点回去,待在家里。”
“我们学校见,”
吉纳瓦坚决地说,“你会去的,对吧?”
然后,扬起一道眉毛,“一言为定?”
两声嚼口香糖的咂嘴声,加上一声叹息,最后她说:“一言为定。”
走到门口时她停了一下,转头问莱姆:“嘿,先生,你还要多久才能离开那轮椅?”
没有人开口打破这难堪的寂静。
莱姆想,这对别人来说是很难堪的,但对他可不。
“可能要很久。”
他说。
“哦,那可真是糟糕。”
“是呀,”
莱姆说,“有时候事情就是这样。”
她走进到厅里,往门口走去。
他们听到了“妈的,小心点,你这家伙。”
然后外面的大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梅尔·库珀走进房间,一边还回头望着那个自己差点被一个比他还要重五十磅的女孩撞倒的地方。
“好,”
他说话时并没有对着任何人,“我什么都不问。”
他拉一拉他的绿色风衣,向大家点头打招呼。
这位消瘦的秃顶男人几年前担任了纽约州警察局的刑事鉴定科学家,当时他曾以礼貌而坚决的态度,告诉当时担任纽约市警察局首席刑事鉴定专家的莱姆,他有一项分析是错误的。
对于能够指出他错误的人,莱姆的尊敬远远超过那些只会阿谀奉承的人。
当然,后来证明库珀是对的。
莱姆立刻开始大费周章地争取他到纽约市工作,这是一项挑战,最终莱姆大获全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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