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浜口。
给石井找律师的事一直没下文,现在正是对方来打听的时候。
明明没在电话里说过多少话,浜口却能辨出声音,知道是女佣后一声不吭地挂了电话,这油滑的做法还真像他的风格。
假装担心朋友石井,其实是想找机会接触自己。
不过,伊佐子又觉得没准儿是盐月。
盐月极少打电话来,但很久以前,有一次信弘接电话时被他挂了。
后来见面的时候,盐月还说你老公的声音意外的年轻,看来是个温柔的人。
是吗,他说话了?啊,也没什么,只说了“你好,我是泽田”
什么的,我这边啥也没说就挂了,光这一句话就给了我这样的感觉——当时盐月笑着如此说道。
这边求过他请律师,也不知那电话是不是他为通报结果而打来的。
求他的事他总是会麻利地帮你办好,盐月就是这样的男人。
信弘终于坐进椅子,抽起了烟。
女速记员也不坐下,彷徨无措似的站在那里。
被挂断的电话改变了伊佐子的心情。
如果是浜口打来的,也许他还会再打。
“真的不做吗?”
伊佐子的语声比先前温柔。
“唔……”
信弘只是吐着烟雾。
“自传的话,说的就是自己的事,难道不是一下子就能说出来的吗?”
“没那么容易。”
“如果我在这里妨碍了你们说话,我可以去那边。”
“不管怎么样,今天是不行了。
我们就从下一次开始吧。
讲述方式也得探讨一下……”
“可是,不是已经讲过两次了吗?”
“那两次都不太成功。”
“一开始谁都是这样的。
我觉得您的第一次算是好的。”
速记员在一旁低声说道。
宫原素子回去后,伊佐子坐上了速记员本该坐的椅子。
信弘拘谨地点着了第二支烟。
“下次准备什么时候叫那个速记员来?”
伊佐子问。
“暂时决定让她明天来。”
信弘局促不安地答道,似乎很害怕妻子的话。
“一早就叫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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