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情况也一样——离广场二百米,道路被封锁,大群的人拥挤在路障后面,街道上除了巡逻的共和国卫队士兵,空空如也。
他又开始四下询问那些在这里警戒的人。
看见什么可疑的人吗?没有,长官。
有人过去吗,任何人?没有,长官。
他听到车站前广场上,共和国卫队军乐队正在给他们的乐器校音。
他看了看表。
将军随时都可能到。
看到有人过去吗,任何人?没有,长官。
这条路没有。
好的,继续警戒。
他听到广场里有人在喊口令,蒙帕纳斯大道的那头,一个车队开进了六月十八日广场。
他看到车队拐进了车站的大门,警察都站直敬礼。
所有的眼睛都顺着街道看向那些漆黑锃亮的豪华轿车。
他身后几码处路障外的人群想挤过来。
他抬头看了下屋顶。
好小伙子们。
屋顶的守卫们没有去看他们下面的情形,一直都趴在护墙上,来回扫视着马路对面的屋顶和窗户,不放过窗户里任何一个微小的动静。
他到了雷恩大街的西侧。
一个年轻的共和国士兵站在最后一个设置在雷恩路一三二号拦阻人群的路障旁,两脚钉在地上,纹丝不动。
勒贝尔向他晃了一下证件,士兵站得更直了。
“有人从这儿过去吗?”
“没有,长官。”
“你在这儿多久了?”
“中午十二点,街道封闭的时候就在这儿了,长官。”
“没人从这里过去吗?”
“没有,长官,噢……只有个老瘸子,他住那边。”
“什么样的瘸子?”
“一个老家伙,长官,病得很重的样子。
他有身份证,还有伤残军人证。
地址写的是雷恩大街一五四号。
嗯,我不得不让他过去,长官。
他看起来病得厉害,真的病得很厉害。
要不这么热的天,他哪能还穿着军大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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