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
先从当地的报纸入手,积累一些经验,然后到大城市去发展。
我就是这么干的。”
酒吧老板无助地耸耸肩。
“这里?班亚-卢卡?这里没有报纸。”
“那就试试萨拉热窝,甚至贝尔格莱德。
你是塞族人,你可以离开这里。
战争不会是永远的。”
“离开这里是要花钱的。
没有工作就没有钱,没有钱就不能旅行,不能找到那样的工作。”
“哦,是的,钱,总是一个问题。
或者也许不是问题呢。”
英国人取出一叠美元,全是百元面值的,在吧台上数了起来。
“我是一个老派的人,”
他说,“我相信人应该互相帮助。
这会使生活容易一些、快乐一些。
你愿意帮助我吗,杜斯科?”
酒吧老板目不转睛地盯着距他的指尖只有几英寸的几千美元。
他无法把目光转向别处。
他压低了说话声音。
“你要什么?你来这里干什么?你不是记者。”
“嗯,在某种意义上我是一名记者,我是提问的。
我是一个富有的提问者。
你想与我一样富有吗,杜斯科?”
“你要什么?”
酒吧老板重复着。
他朝其他喝酒的人投去了一瞥。
他们正在凝视着他们俩。
“你以前见过一张一百美元钞票。
在五月十五日,对不对?一个年轻的战士试图用它支付账单,引起了一场争吵。
当时我的朋友拉塞在这里,是他告诉我的。
我要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以及为什么。”
“这里不行,现在不行。”
这位吓坏了的塞族人低声说。
桌子边的一个客人站起来走向吧台。
一块抹布被熟练地盖在了那叠钞票上。
“酒吧十点钟打烊。
到时候你再来吧。”
十点半光景,酒吧已经关门落锁了,两个人坐在半明半暗的一间卡座里,交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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