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四个人。
她彻底毁了。”
贝都因人点点头。
“这种事情以后还会有很多,”
他说,“所以你要杀伊拉克人?”
“是,杀几个算几个,在我死之前。”
“问题是你自己不能死。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训练你,要不然你一天也活不成。”
小伙子哼了一声。
“贝都因人是不会打仗的。”
“听说过阿拉伯军团吗?”
孩子不作声了。
“在他们之前还有法赛尔王子和阿拉伯暴动,全是贝都因人。
与你一样想法的人还有吗?”
小伙子实际上是一名法律系学生,入侵之前在科威特大学就读。
“我们一共有五个人,都想干同样的事。
我选择第一个去尝试。”
“记住这个地址。”
贝都因人说。
他报出了雅尔穆克一条后街上的别墅的位置。
小伙子说错了两次,最后说对了。
马丁让他重复了二十遍。
“今晚七点钟。
那时候天已经黑了,但宵禁要等十点钟才开始。
你们要分别到达。
汽车要停在至少二百码开外的地方,剩下的路步行走完。
每个人之间要间隔两分钟进来。
大门和内门是开着的。”
他注视着那男孩骑上助动车走了,叹了一口气。
嫩是嫩了一点,他想,但这是目前为止能所得到的全部人才。
年轻人准时抵达了。
马丁躺在街对面一座房子的平屋顶上观察着他们。
他们显得既紧张又不安,回头看看身后,冲进大门,接着又出来了。
当他们全都进屋后,他又等了十分钟。
没有伊拉克安全部队的人出现。
他从屋顶下来,穿过马路,从后门进了屋子。
年轻人坐在客厅里,开着灯,未拉上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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