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不想当局长,伊莱。
我是真心为乌兹高兴。”
“但是如果他知道你现在想要跑到阿根廷去找曾经作为阿道夫·艾希曼的左膀右臂的人的儿子谈谈,他肯定不怎么高兴。”
“只要不告诉他就没事了。
再说,这件事肯定能速战速决。”
“我怎么听谁说过这句话来着?”
拉冯笑了笑,说,“如果你愿意听我的意见的话,加百列,我认为伦勃朗那幅画可能早就不见了。
但是如果你确信彼特·沃斯能够帮上忙的话,让我去阿根廷帮你跑这趟吧。”
“有一点你说对了,伊莱。
我还记得我母亲手臂上的那个文身。”
拉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至少让我帮你打个电话,看能不能安排你们见面。
我不希望你大老远地跑到门多萨去,最后被人家拒绝,两手空空地回来。”
“不要太声张,伊莱。”
“干我这行的做事一向不声张。
你只要答应我到那里之后小心行事。
阿根廷到处都是巴不得看见你尸体的人。”
他们走到米登路庄园。
加百列领着拉冯走进一条小街,在一栋有着狭小黑门的小房子前停下来。
莉娜·赫茨菲尔德,那个黑暗中的孩子,独自一人坐在惨白刺眼的房间里,周围没有丝毫回忆。
“你记得小时候沙姆龙是怎么教我们看待巧合的事吗,伊莱?”
“他说只有笨蛋和死人才会相信巧合。”
“你觉得如果沙姆龙知道有一幅曾经在库特·沃斯手里的伦勃朗油画失踪了,他会说什么?”
“他会不喜欢。”
“我在阿根廷的时候你能帮我看着她吗?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她已经吃了很多苦了。”
“我本来就打算留下来。”
“在她周围的时候小心一点,伊莱,她很脆弱。”
“他们都很脆弱,”
拉冯说,“她不会知道我在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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