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
那就是说,在你开户以后,他们可能和银行还有信件来往,不过没必要让你知道了。
他们可能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伪造签名发送信件。”
“是的,说得没错,我想是那样的。
我还在很多空白信签上签了名。
我一直觉得还有人负责和银行的信件联系。”
“可实际上你从不知道有哪些信件来往,对吧?”
利玛斯摇了摇头。
“你搞错了,”
他说,“整体认识上出了偏差。
那时候,我经手的文件很多,这件事情只是我日常工作的一部分。
我对它也没有特别地关心,有那个必要吗?而且那也是不宜谈论的事情。
反正我这一辈子也习惯了这样一套做法:你只了解部分情况,其他人了解剩下的部分情况。
另外,我对文案工作一点兴趣都没有,看到文件我就发困。
出差倒比较喜欢,赚点行动津贴对我有些帮助。
而且我也没有必要整天坐在办公桌前,想着‘滚石’的情况。
还有一点。”
他有些难为情地说,“我那时候酒喝得多了些。”
“你说得没错,”
费德勒说,“当然了,我相信你说的。”
“你相不相信我,我一点都不在乎。”
利玛斯不客气地回了一句。
费德勒微笑着。
“我很高兴,这是你的优点,”
他说,“是你的美德。
你不过分热心,有时候显得很气愤,有时候显得很有自尊心,这些都不要紧。
重要的是你有什么说什么,很客观。
我是这样认为的。”
费德勒稍停了一会儿,接着说:“你可以帮我们查出那笔钱是否已经被取走。
你给那两家银行写信,查问目前的账户情况,那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们可以说你目前逗留在瑞士,给对方留个旅馆的地址。
你对此有反对意见吗?”
“也许能行。
不过要看头儿有没有用我的假签名分别和银行联系过。
他如果联系过的话,这件事可能就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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