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萍扔了纸巾,重新撕了一张,在随身带来的小坤包里拿出一只笔,就在纸巾上划拉了两个数字,笑的更娇媚了,随手递给了翁炳雄。
接过来一看,就两数子,一个“100”
,一个“10”
,这代表多少?翁炳雄在飞快的猜测,拿不定主意。
“翁老板啊,这点钱对你这个地区的首富来说,九牛一毛吧?要不是柯书记特别关照,你这事怕是不会这么了的。”
向萍笑着,两眼一直盯着翁炳雄,轻描淡写的。
翁炳雄小心翼翼的抬起头,又换成了满脸愁苦状,轻声问道:“向镇长,这是100万?这个是10万?”
“咯咯咯...翁老板就是会开玩笑,当然是以万为单位啊,不然你说呢?那是多少?”
向萍笑的花枝乱颤,胜利者的那种大赢家感觉,让她很着迷。
看着翁炳雄又要叫穷,她心里就直想笑。
翁炳雄还想讨价还价,这个数字超出他的心里预期太多了,他计划着赔个二十、三十万顶天了,再私下塞两个信封,不行的话,就多塞几个。
这差距太大了。
还没等翁炳雄想好怎么开口还价,向萍轻飘飘的又来了一句,这句话的杀伤力太猛,一下就让翁炳雄像霜打的茄子,直接焉了,不再有还价的想法,咬着牙,认了。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能怎么办,这个女人太踏马能绕了,一身媚骨把人弄的魂神飘飘,还谈个毛线啊,一上午白谈的,全在她的套子里。
翁炳雄觉得这是自己有生以来最失败的一次谈判。
......
难得的周末,初秋的阳光明媚灿烂。
刘一鸣载着苏眉,骑着摩托车,车上挂着自己的素描画具。
沿安和县云宁镇的护城河,一路向郊外的山里进发。
高剑南昨天约好一起的,临时有案子,来不了。
这正是苏眉向往的两人世界。
云宁镇的东边,是绵延的山岭,虽然没有清溪镇龙柱山那样的奇峰突兀,但胜在蜿蜒旖旎,象长龙卧波,直到天际。
不知名的山道曲折迂回,刘一鸣一直骑到实在走不过去了,才下车,拉着苏眉向山岭上攀登。
两人的关系在彼此的默契中,从朋友升级到了恋人。
拣了一处缓坡,找来些枯败干燥的松针叶子垫在地上,两人席地而坐,远处层峦叠嶂,岭下不规则的梯田片片金黄,晚稻快要收割了。
刘一鸣拿出画具,比划了几下,苏眉浅浅的笑着,坐在那里,一弯新月就挂在脸上,甜甜的看着刘一鸣在那里涂抹着。
岭上的微风拂过,树叶沙沙,撩起苏眉的秀发,飘逸的飞扬。
......
翁炳雄正苦着脸,和向萍还在县委招待所里艰难的谈判,不,对翁炳雄来讲,应该是对方在漫天要价,就等他来坐地还钱。
这位清溪镇向镇长的条件他实在难以接受,这样搞,富民铁矿还有什么搞头嘛,送给你得了。
向萍的条件就是拿着“刘六条”
来照搬,按“刘六条”
来执行,那对翁炳雄来说,意味着富民没戏了,翁炳雄还玩个毛线啊。
(第2页)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