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可以入住。”
霍耀廷总算对我透露出了一点他恩人的信息。
白如山,加德满都的华人和当地人都叫他“白伯”
,一个极有威望而又神秘的老头。
他平常深居简出,一人居住,极少见人,但又有一副慈悲心肠,乐善好施。
他和霍耀廷认识,也出于很偶然的机会。
他说过几天带去见白伯,等他朝拜完回来。
“他喜欢住在山上。
尼泊尔的山,很难攀登。
何槿楦,如果你喜欢攀登的话,那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
我听了,简直气得浑身发抖。
他就是拿我当无聊逗趣的试验品。
我恐高。
我根本不想去登山!
这一次来加德满都,我倒霉透顶。
他一点儿都不谈公事,我跟着他来,就是充当他无聊旅途的伴侣,说白了就是三陪!
写完了字,霍耀廷磨磨蹭蹭的,还跪了下来,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口中又默默地祈祷。
这还有完没完了?
“好了吗?”
我不耐烦地走上前,大声问。
他抬起头,神色复杂地看着我,顿了顿:“何槿楦,你是野蛮人。”
“不信佛,就是野蛮人了?”
霍耀廷虔诚的过分认真,反而让我觉得不真实了。
“你该跪下的。”
他指着身边的一个明黄色的蒲团。
我哪里想跪?可他拽着我,强迫我跪下。
我表示抗议。
“霍耀廷,我何槿楦只跪天跪地跪父母,我不信任何宗教的,你不能亵渎我的自由!”
我急的想站起来。
但好几次,都被他按下了。
他幽幽地看着我:“有时候,人是需要一点信仰的。
你现在不信,并不代表以后。
人类之所以能繁衍到今天,都是因为有某种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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