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很久没听人提起这件事了。
“这是一栋颇有古老韵味的漂亮建筑。
要改建时,好多人都很舍不得。
可它实在残破不堪,不得不改建。”
上原的语气听起来像在找借口。
“改建是八年前的事了,对吧?当时前院长还……”
“他老人家还在世,可是罹患了胃癌。
他大概也知道自己不久于人世了,所以对我说:‘医院的事就交给你了。
’当时我还在大学的附属医院,因为这个缘故而接下了这所医院,一咬牙来了一番大改造。
除了建筑,也改造了内部结构。
在那之前,这里脱离不了个人医院的体制,那样无法维持下去。
身为经营者,我们必须有所察觉,将医院也视为企业经营。”
上原大幅偏离了正题。
晴美大概察觉了勇作的困惑,从丈夫手中接过照片,说:“这张照片好像是很久以前拍的。”
“哪里不一样吗?”
“有的,旁边这是焚化炉。
我想,这应该是在快二十年之前拆掉的。”
“嗯,没错。
我也依稀记得。”
上原也从旁边过来凑热闹,“居然还有这么旧的照片。”
“是从遇害的须贝社长的遗物中找出来的。”
上原睁大眼睛,哦了一声。
“今天来倒也不是特别要问什么,只是想确认一件事——须贝先生为什么拥有这样的照片呢?”
“这个,”
上原侧首不解,“须贝先生没来过这里,我们也不认识他的家人……”
“前院长呢?您有没有听他说过什么?”
“没有,我几乎没有跟丈人聊过从前的事——你曾听他说过什么吗?”
上原问晴美。
她也摇头。
“据我所知,父亲没有说过须贝先生的事情。”
“呃……”
如果是其他刑警到这里来,问话可能就此结束了,但勇作手中还握有一张王牌。
“就算不清楚令尊和须贝之间的关系,令尊和前社长瓜生也应该是很亲近的朋友。”
乍闻此言,院长夫妇有些惊讶地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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