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案是解决了,但对勇作而言,一切还没结束。
专案组解散当天,勇作拨了通电话给瓜生晃彦。
“我该说,辛苦你了?”
晃彦在电话那头说。
“在这起案件中,我什么也没做。”
勇作说完,耳边传来了意有所指的笑声。
他压抑住想出言不逊的情绪,平静地说:“我有话想对你说。”
“嗯。”
晃彦说,“和你聊聊也好。”
“我去你家,几点方便?”
“不,我们在别处见面。”
“有什么好地方?”
“有一个绝佳的去处,我想在真仙寺的墓地碰面。”
“墓地?你说真的?”
“当然。
五点在真仙寺的墓地。
如何?”
“好。
我不知道你要搞什么花样,不过我奉陪。
五点?”
勇作再次确认时间,挂上了话筒,然后侧着头想,这家伙说话真怪。
勇作在写报告时,看到一个年轻刑警将十字弓和箭放进箱子,准备外出,便问道:“那个要怎么处理?”
“我要拿去还给瓜生家。
用来犯案的箭和弘昌处理掉的箭作为证据由我们保管,但十字弓有艺术品的价值,得还给人家。”
“那支箭呢?”
“这是没有被用来犯案的第三支箭,案发次日在瓜生家的书房里找到的。”
勇作这才想起是有那么一支箭,原来还有一种偶然是命中注定的。
毒箭只有一支,一开始弘昌拿走的并不是毒箭。
如果那是毒箭,松村射出的就是不含毒的箭。
那样须贝正清或许就不会死了。
这对松村而言,该说是他运气好吗?
勇作稍作思考,这个问题似乎不容易下结论,他放弃了。
“那把十字弓和箭,我替你拿去瓜生家。”
“咦?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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