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他们两人那里总能得到一杯非常像样的咖啡。
“他说,他到这里是来警告我的。”
“什么?让你别多管闲事?”
“警告我,不是警告我滚远点,”
卡罗尔不耐烦地说,“他告诉我,有一个凶手正逍遥法外,他好像十分钟情于长得像我的女性。”
宝拉后退一步。
“好吧,其实是长得像以前的你。
老实说,现在的你不像会出现在任何凶手的名单上。
我并不是说你以前真的像那些女人,”
看出卡罗尔表情中的危险信号,她匆忙补充道,“那么,这算是一个惊喜吗,富兰克林的不期而至?”
“完全是晴天霹雳,”
卡罗尔笑道,“我吓得瞠目结舌。
我以前经常想,我万一被谋杀,富兰克林一定会在我的尸体旁边卖门票,让人参观我的尸体。”
“只有这事发生在远离他辖区的地方,他才会如此开心。”
“没错。
你如果不是来警告我锁好门、不要半夜独自去墓地,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可没那么天真,以为你这是想我了。”
“但我真的想你了,不仅因为菲丁总督察与你完全是两类人,”
宝拉接过咖啡,轻轻地把它吹冷,“你已经挑明了,你跟布拉德菲尔德再无瓜葛,跟我们的命运也再无瓜葛。
我们都很尊重你的选择。
我也很尊重,即便我原本希望当你的朋友,把你约出来,和你一醉方休,倾听你的痛苦,然后带你回家,让埃莉诺给你做鸡肉派和土豆泥。”
宝拉懊恼的是,她能感到自己的喉咙哽咽了,但她不能在卡罗尔面前流泪。
“我理解。
我这么做,是因为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其他方法。
我上次觉得自己失去一切时,就是这么落荒而逃的,而这个方法奏效了。
我能够自我治愈,并回到这个世界。
我又在努力做这样的事情。”
她打开橱柜,拿出一瓶白兰地,倒了一点在她自己的咖啡里。
“上一次,你也喝得太多了。”
宝拉说道,感觉如履薄冰。
卡罗尔的嘴角一扬。
“看来托尼对你说得太多了。”
宝拉摇摇头。
“托尼从不会说你一句坏话。
我知道你酗酒是因为你自从创立重案组以来,就一直喝得太多。
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手提包里的迷你装伏特加,还有办公桌抽屉里的小酒瓶?”
卡罗尔突然开口,语气就像是被宝拉扇了一巴掌:“而你对此从不说什么?你知道我在工作中喝酒,却什么都不说?”
“我们当然不会说。
萨姆那样的告密者也不至于笨到会这么做。
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一点也不像是沉溺于酒精的人,喝酒从未妨碍你管理这个团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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