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摇摆着笨拙的身子,在房间和客厅裏笨走来走去,看电视、吃饭睡觉、
每天准时到医院去打针、回来后按时吃那些该死的药丸——这便是乐阳接下来的
全部生活。
对于脱臼了的不时疼痛难忍的指骨,他倒是一点也不担心;乐阳担心的反而是在裤裆裏不声不响的阴茎,每天都忍不住掏出来仔细地看上看好几遍。
每当这种时候,他的脑袋裏就会不停地闪现那三个阴户的样子——杨豔琴那剃了
毛的丰满白皙的阴阜、何水儿那浅褐色的小阴唇、还有那个叫莎莎的女孩趴着时
两腿中间那开裂的「小馒头」,他力图不放过每一个细节,企图在她们那裏找到传染的证据。
谁都有可能,谁都没有可能,除了再次激起乐阳脑海裏那些杂乱无章的情欲之外,一无所得。
相比上一个假期,这个假期也不是那么无聊。
可能是由于生了病,乐阳变得冷静而理智了些。
每天有很多事情需要应付,人也就不再像之前的那个星期那样孤寂无助了——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有时候,他也会变得烦躁不安。
妻子温妮和女儿离开已经有两个星期了,电话也打不通,不知道她们娘儿两个在那边过得怎么样了。
温妮说过的那些话还在耳边回响,这么长时间都没有音讯,他基本上可以判定他们的婚姻也算做无疾而终了。
有时候想想自己真的是活该。
杨豔琴再打电话给乐阳的时候,已经是从医院出来的第四天了,「亲爱的,你听我说,」她热情洋溢地说,像他们在一起的开心的时候的那种语气,似乎那天早上的那场厮斗和争吵根本就没有发过,「事情都过去了,平静下来之后我想了想,某些地方我做得不够好,我不该那样!
」她停了一停,「我还是很想你,每天晚上都会梦见你,你知道,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这样想一个人……」她说,似乎他们之间完全没有过任何问题。
「唉,等等,」乐阳打断了她,「你能不能听我说,就一分锺,哦,对了,请别叫我&039;亲爱的&039;,我根本不是什么&039;亲爱的&039;!
」他冷静地说,强压住胸腔裏愤怒的火焰,她还不知道自己因爲她们,他现在承受了多大的痛苦和心理压力。
不过现在,乐阳再也不需要追究了。
「哦,好吧!
」杨豔琴快速地接过话头,温顺地说,「这是一场误会,我们都误会了对方。
我已经和水儿道过歉了,她也原谅了我,一切又跟以前一样好了……如果这个星期天你有空的话,或者无论你什么时候,隻要你想过来,我们还可以……」
乐阳永远不能忘记那天早上她歇斯底裏的样子,一隻母老虎突然变成了一隻小猫,这变化确实让乐阳有些吃惊。
「水儿,不要跟我说什么水儿!
」乐阳终于愤怒地对着电话叫起来,他再也控制不住情绪,从沙发上站起来加重了语气,「你究竟明不明白?我现在受够了,受够了!
我和你杨豔琴、还有何水儿,之间再也没有什么他妈的关系了……所以,你给我听好了,别再给我打电话了,别打了,好吗?」他紧紧地抓住电话,激动得手心都出汗了,说出来的话铿锵有力,就像电影裏那些夸张的讲演者那样。
「好吧,亲爱的!
」电话那头,杨豔琴的声音微弱而温柔——也许她的脸上还带着亲切和退缩的笑容。
乐阳的胸口起伏不定,张着嘴还想说些什么,电话那头先传来一声轻微的「嗒」的按键声,响了一下就归于空寂。
好吧,好吧,去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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