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家里干什么是我自己的私事。
我可以在这里穿袋鼠皮衣服,要是我愿意的话。
为什么你们不去外面想法抓杀人犯呢?没准因为这里比外边凉快吧。”
“我理解因为你退了休,帕森先生,所以每天你穿不穿衣服就不那么重要了。
很多时候你根本一丝不挂,我说得对吗?”
血管在帕森的前额上凸现出来。
“我退休不代表我就在家无所事事而且不穿衣服。
那天我从外面回来觉得很热,就去冲了个澡。
我在给我的树苗护根,到下午之前我已经完成了一整天的工作量,我相信比今天你们俩能干的多得多。”
“你当时在干什么?”
“用覆盖物护根。”
“每周你什么时候做护根工作?”
“星期五,就是上星期五。
他们早晨送的货,一大堆护根物品,然后……然后我在下午之前把它们分开铺到各个地方。
你可以去园艺中心问它们的价钱。”
“干完活以后你觉得很热,然后就进来冲淋浴。
你在厨房干什么呢?”
“泡一杯冰茶。”
“那么你拿出几块冰。
可是冰箱在那边,离窗户还有段距离。”
帕森开始糊涂了,他看看窗户又看看冰箱,不知所措。
他的双眼很迟钝,就像市场里的鱼摊上陈列了一天的半死不活的鱼的眼睛一样。
突然他的眼睛一亮,射出胜利的光芒。
他走到洗手池旁的橱柜边。
“我当时就站在这,来拿一点人造低糖,然后我看到了他。
就是这样。
只有这些。
好,如果你们盘问完了……”
“我想他看到的是霍伊特·路易斯。”
格雷厄姆说。
“我觉得也是。”
斯普林菲尔德说。
“他不是霍伊特·路易斯,不是他。”
帕森的眼里开始有泪花了。
“你怎么知道呢?”
斯普林菲尔德说,“他很可能就是霍伊特·路易斯,只不过你觉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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