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盯你的梢吗?”
“有几个管区里的警察,在我的俱乐部里穿着便衣晃悠。
现在的生意猛涨。
奇怪的事情比以前多了。”
“我很抱歉你被这样拖累。
你在……我记得你在医院里很镇定,让我挺钦佩的。”
她点点头。
“弗雷迪是好样的。
他不该去那样冒险拼命的。
多谢你在医院里让我进去了。”
她望着远方,眼睛一眨一眨的,思索着,眼影在眼睑上像石粉一样。
她转脸正对着格雷厄姆。
“你看,《国民闲话报》给了我一些钱,你推断到了,是不是?他们约我做采访,而且雇我在棺材边埋头痛哭。
我不觉得弗雷迪会反对。”
“要是你把这机会错过的话他会疯掉的。”
“我也这么想。
他们都有神经质,可是他们付钱。
实话说,他们挖空心思让我说:我认为是你故意把这个结果留给弗雷迪的,而且在照片里做出像好朋友一样的假象。
我没答应。
如果报纸印出来时说我这样讲了,那他们就是狗屎。”
她扫视他的脸时格雷厄姆没有说任何话。
“你不喜欢他,也许——这并不重要。
可如果你事先知道会产生这个结果,你当场不会不向‘牙仙’开枪的,是不是?”
“是的,温迪。
我会全程监视他的。”
“你们事先没得到任何线索吗?我听到这些人的聒噪,而且问题的关键在这里。”
“我们没有多少线索。
只有一些从我们的实验室跟踪得出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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