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在一起。”
上白班的人员正在到达，史达琳在他俩进入人流时递给他一张纸巾。
史达琳觉得文职人员服装整洁得不寻常。
“联邦调查局九十周年，布什今天要来讲话呢。”
克劳福德提醒她。
侧街上有四辆高级卫星电视车。
WFUL电视台有个摄制组已经在人行道上架好机器，拍着一个留剃刀式发型[139]的年轻人。
那人正对着一部掌中扩音器讲话。
坐在车顶的制片人助理看见史达琳和克劳福德在人群里走来。
“就是她，穿海军雨衣的。”
他对着下面叫。
“咱们动手，”
剃刀头说，“开拍。”
摄制组的镜头对准了史达琳的脸，人流骚动起来。
“史达琳特工，你能够对费利西亚纳鱼市的屠杀发表意见吗？你的报告交了没有？在五人被杀的事件里，你是不是主要的责任人？”
克劳福德脱下雨帽，装做遮挡阳光，把镜头遮住了一会儿。
只有安全门才让电视台的人止了步。
这些混蛋是有人通知了才来的。
他们两人进了安全门，在大厅站住。
外面的雾以其细细的水滴遮住了史达琳和克劳福德。
克劳福德干吞了一粒银杏叶片。
“史达琳，我觉得他们之所以要选今天，是因为大家都在为弹劾案和九十周年纪念日而激动，无论他们想干什么都可能匆匆忙忙获得通过。”
“那他们为什么又通知了新闻界？”
“因为并不是听证会的每一个人都唱着同一个调子。
你还有十分钟，要不要去方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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