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看起来的确不坚强,这是实话。”
“但我就是啊。
我一个人生活,照顾得了自己,保得住工作,还从不和别人上床。
至少周日之前我都是这么想的。
可现在我觉得人们都是对的,我就是个软弱的人。
我压根儿照顾不好自己!
路上随便哪个精神病只要拿把刀顶着我的脸,就能对我为所欲为,还能把精子留在我的身子里。”
简妮看着对面的她。
丽莎的脸因为愤怒而发白。
简妮希望能帮她把这些情绪驱逐出去。
“你不软弱。”
她说。
“你才坚强。”
丽莎说。
“我有相反的问题,人们觉得我刀枪不入,就因为我身高六英尺,打了个鼻洞,态度还差。
他们以为谁也伤害不了我。”
“你态度才不恶劣。”
“我说话太直接。”
“谁认为你刀枪不入?我反正没有。”
“丽景的老板就这么想啊,我妈就住那家养老院。
她就直接对我说‘你母亲活不到六十五岁’诸如此类的话,还有什么‘我知道你喜欢我坦诚点儿’。
我只想告诉她我鼻子上戴个环不代表我冷血无情啊。”
“米雪·德莱威尔说强奸犯实际上并不在乎性,他们热衷的是凌驾于女性之上的威权,热衷的是支配女性、吓唬女性、伤害女性。
他会挑那些看上去就好吓唬的姑娘下手。
可这种事谁能不怕?”
“可他没挑你啊,要是你的话可能就会狠狠揍他一拳。”
“有机会我肯定揍他。”
“不管怎么说,你都会比我抗争得激烈些,都不会像我那么无助,那么害怕。
所以他没找上你。”
简妮明白丽莎想说什么了:“丽莎,也许这是事实。
但即使如此,被强奸也不是你的错啊,明白吗?你不该受责备,一丝一毫都不该。
你就像是上了一辆失事列车,这种事可能落在任何人的头上啊。”
“这倒是。”
丽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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