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人很快前来,那就不得不离开。
但能去哪儿呢?逃亡的这两天就像两年一样长!
时间并不多,他们肯定在找我。
机场卫生间里那个女人说,门外有个男子询问过她。
那女人说,男子自称是她的兄弟。
可阿琳并没有兄弟。
她跟那女人说,那是她男人,为了摆脱那个男人的虐待,才从家里逃了出来。
那女人对她很是同情,让阿琳买下头巾好好伪装一番。
阿琳将脑袋遮盖起来后,偷偷溜到大门口,一边祈祷,只盼没人会看到自己。
此刻,阿琳将外套扔到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身上还穿着棉T恤和牛仔裤。
我本该在家里和托马斯待在一起,给他做晚饭,督促他完成作业,根本就不该离开自己的家!
但度假并非我自己的主意,我也从未到过那个地方。
炎炎夏日,外出度假也同时避暑就像是一件礼物。
我怎么知道他会出现在那里?怎么知道就是他在幕后操纵这一切?阿琳双手抱着头:我本该想到的!
多年的顺利交易已让我粗心大意、麻木迟钝!
门外突然一声响动,她不觉吃了一惊。
重击声。
脚步声。
接着是小声的说话声。
他们终于来了!
她松了一口气,好像浑身绵软无力。
门开了,随着吹进来的气流,肮脏窗帘的扇形边缘抖动起来。
她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块块精致的棉餐巾。
餐巾边上绣着图案,那是奶奶嫁妆箱里的东西;从很小的时候起,我就非常渴望得到这些小宝贝;奶奶答应我说,总有一天,这些都将会是我的。
她急切地朝门那边转过身子……
1阿尔·卡彭(1899—1947):美国匪徒,于禁酒令期间(1920-1933)声名赫赫,是芝加哥黑手党的老大及创建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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