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缓走到电视机前,无意中偷听到一个女人谈论着吞火,说那个经历促进了她的自我实现,
早间新闻已经开始;刚吹过发型、修饰完美的男播音员正播报消息说,市中心一所学校疏散后,六名儿童被送进了医院。
医院发言人和一个孩子父亲的原声片断播放之后,男主播朝左看了一下摄像机,叹了口气——时间把握恰到好处。
“吉尔,希望你能报告些让人开心的消息。”
坐在另一边的女主播微微皱了一下眉。
“抱歉,杰克,让你失望了。”
她转向摄像机,朝下倾斜了一下下巴。
“西北郊区有两人一起遇害,德斯普兰斯警方对此深感困惑。”
我朝前挪了挪。
一名记者正站在一栋普通的砖房前现场报道。
“警方正在调查这个宁静郊区里一对兄妹的死因,死者都是俄罗斯移民;他们两人在自己家里非法开办牙科诊所,而这并非他们第一次违法经营。”
好几双眼睛从那些美甲隔间里朝上望过去。
记者接着说,这两个受害人曾在苏联当牙医,但从未获得正当的美国执照。
去年夏天警方查抄并关闭了该诊所,但他们显然又重新开张了。
这并不令人惊讶。
如果他们的大部分主顾是负担不起或是不想找美国牙医的俄罗斯移民,那么这家诊所就完全可能很有市场。
报道切换到去年夏季那次查抄的资料镜头;就是在候诊室里,人们发现他俩遭人杀害;室内的三面墙都镶了护板,地上铺了白色的油毡,除了两把椅子和一张茶几,房间里没什么家具——我不安起来。
然后摄像机从没有护墙板的那面墙的这头拍摄到那头;只见墙壁中间有个非常明显的巨大裂缝,呈锯齿形从地面一直延伸到天花板。
电话铃才响一声,戴维斯就接了电话。
“我是艾利。
看到新闻了吗?”
“我正在看。”
“是同一个地方吗?”
“听着,我不能讲;奥尔森决定,要等技术人员处理完现场我才可以去那里。
我需要让这条线路保持畅通。”
“新闻上说是过了沃尔夫路,在埃尔克格罗夫3附近。”
“想都不要想,艾利。
无论如何,你不能走近那个地方,那是犯罪现场,看在上帝分上!
一旦你在那里现身,我的麻烦就来了。”
“为什么?”
“因为——因为他们会以为我泄露了案情。”
“戴维斯,别这么多心眼儿好不好?新闻都播过了。”
“别跟我来这一套,艾利;这是我的案子!”
我想了一会儿:“好吧;不过你欠着我呢。”
她没有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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