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和门铃同时响起。
我拿起电话,再去开门。
“福阿德!”
看到站在门外的男人,我笑了。
“好大一个惊喜呀!”
“我是查克·布拉谢尔斯。”
“抱歉,”
我对电话说道。
“请不要挂,好吗?”
我一只手将电话从耳朵旁移开,另一只手和福阿德握手。
“见到你太高兴了。
现在感觉怎么样?”
“吾有疾疴,仰之痊愈。”
福阿德·阿尔·哈姆拉用古兰经经文迎接我;这不足为奇。
他是我的朋友,有时也帮我打理花园。
他用手指摸了摸自己卷曲的斑白头发;几个月前他为救我受了枪伤,不过已经康复了许多,可以做少量的轻活儿了。
我点点头,指了下电话。
“我等下就出来。”
我重新把电话贴紧耳朵。
“抱歉,布拉谢尔斯先生。
你刚才要说什么?”
“我昨晚看了那盘录像带。
上面千真万确是桑托罗。”
我本想说早就告诉你是他,但还是忍住了。
“我放了好几遍,就是想确定此事。
不过,我们应该继续下去。
我想让你作证。
而且,我已经把情况讲给检方听了。”
“这么说,录像带的质量不算问题?”
“嗯,是有些欠佳,不过镜头对准他的时候图像质量不算太差。
你说你不清楚是怎么损坏的?”
“不清楚。
是我们拍摄以后才受损的。”
“拍摄以后录像带一直存放在一个地方?”
“一直存放在公司里一个上锁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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