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给自己办一个这样的派对!”
“差不多吧。”
“问题是,你如果总是花钱如流水,别人就会认为你不需要募集资金。”
“噢,那倒不一定,”
苏姗说,她看着道格;道格正和一个身穿高尔夫球衣和马德拉斯棉布6裤子的肥胖男人聊天。
“我想,这取决于你要募集什么样的资金。”
马德拉斯男人发出一阵狂笑,然后道格走回来搂着苏姗过去了。
我扫了一眼人群,认出几个芝加哥的大人物和他们的奉承者,几个北岸的政客,甚至还有三两个记者。
从他们的外表看来,大多数人是“头寸松7”
——我是这么叫的。
“头寸松”
不是家族富翁,也不是新兴富豪,而是宽松款爷,他们资金宽裕,喜爱随意投钱。
我缓缓穿过人群,走向吧台,却差点撞到一个金发女郎的后背——女郎颇具斯堪的纳维亚范儿。
她转过身来。
原来是达娜·诺瓦克,曾是市政府庆典活动办公室的雇员,该办公室是我以前的客户。
“艾利,真没想到会在这碰到你。”
她弯起一只手绕过我脖子,给我一个空中拥抱,类似于中西部地域风格的空中接吻。
“什么风把你吹来的?”
她问,“我以为你的政治倾向是另一边的。”
我耸耸肩,“那你呢?市长知道你来这吗?”
“就是他派我来的,”
她笑着说。
看到我露出不解的表情,又说道,“我正在筹办一个劳动节集会,到时玛丽安会来参加。
我来这就是礼尚往来。”
“玛丽安要参加劳动节集会?”
我皱起眉头,“可她是共和党人呀!”
“新的共和党。
他们现在很有同情心。”
“但市长不是。
我是说,共和党。”
“那是他的家事。
其实市长的父亲以前为玛丽安的父亲做了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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