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不愉快的回忆。
然后他摇了摇头。
“那个男人说了什么,亲爱的?”
“他知道我的名字。
他说‘向你妈妈问好’。”
他抽噎了一声,“真是奇怪,他说话的声音也很怪。”
俄罗斯口音。
毫无疑问。
“你为什么不早点儿告诉我,宝贝?”
他看起来有些焦虑、害怕,像做错了事一样。
“我告诉过爸爸。”
那一刻我的心跳都要停了。
“这件事什么时候发生的?你什么时候告诉爸爸的?”
他想了一会儿。
“他离开的前一天。”
双胞胎出生后五个月,马特和我才有机会一起出门,就我们两个人。
我父母从夏洛茨维尔赶来过周末,我们的作息终于正常了。
双胞胎在婴儿床里睡,晚上能睡很长时间,直到后半夜才醒来一次。
晚上我的父母应该能看得住他们。
马特说他安排好了,我也乐于放松,期待一个惊喜。
我以为他会预订那家新开的意大利饭馆,我一直都想去试试,但那里太安静,不适合带孩子。
他不告诉我要去哪儿,只让我跟着。
我原本感觉这样很有魅力、很有趣,能给我留一些遐想空间。
但是等到了我才意识到:他知道如果提前告诉我,我会拒绝。
“靶场?”
我盯着一座巨大而丑陋的仓库前挂着的大牌子,泥土地的停车场停满了皮卡车。
他开着卡罗拉,颠簸地开进一个空车位,却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这就是你所谓的惊喜?”
我讨厌枪。
他知道我讨厌枪。
我的生活一直伴随着枪。
爸爸是一名警官,每天都要配枪——小时候我每天都会担心他被子弹击中。
他退休之后,仍然习惯带枪。
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痛点。
我不想家里有枪,他却离不开枪。
于是我们只能互相妥协。
他来我这里住的时候可以带枪,但是必须是没有上膛的枪,而且要一直锁在旅行用枪支保险箱里。
“你需要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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