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给孩子们吃饭,洗澡,然后安顿他们上床,一切又回归正常——马特清理厨房,我收拾家庭娱乐房里的玩具——但是这一点儿都不正常,因为我们刚刚经历了地狱,而且孩子还受到威胁,马特都不愿看我。
我看着他,看到他的头顶,有一小块头发变得稀疏,只有一点点。
他在洗着水槽里的什么东西。
我直了直身子,跪坐在地上,对他说:“我们需要谈谈。”
他没有转身,继续洗刷着。
“马特。”
“干什么?”
他猛地转过头,看了我一眼,尖刻又悲伤。
然后又低下了头。
“我们需要谈谈卢克的事。”
我坚持着,能听到自己声音里的绝望。
我需要和他谈谈,这件事上我需要有个伙伴。
他的双手停住了,但是并没有抬头看。
我能看到他每一次呼吸时肩膀的起伏。
我的目光落在他头发变稀疏的那一块,和十年前我们第一次相见时如此不同。
现在有太多的不同。
“可以。”
他关上了水龙头。
水流停了下来,只慢慢地滴着水,直到最后一滴水也落到了水槽里。
我呼了一口气,庆幸有了突破口,然后强迫自己专注起来。
“关于在学校里和卢克说话的那个人,卢克还说过别的吗?”
他把擦碗布搭在肩膀上,走进家庭娱乐房。
他坐在沙发的扶手上,身体绷得紧紧的。
“我追问过他,让他把记得的一切都告诉了我。
当然有俄罗斯口音,我在手机上播放了几种不同的音频片段,不同的口音。
这一点他记得很清楚。”
他说话的时候很冷淡。
我努力忽略这些,努力集中精力。
“好的。”
俄罗斯口音,另外一个俄罗斯特工。
这个想法在我脑中闪过。
间谍首脑。
可能是他吗?尤里会找到他的上级管理者请求帮助吗?
“还有样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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