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让你只有我一个朋友。”
现在我的声音更柔和了,仿佛我一下子消耗了太多的精力,“但是你爱的是他,你只是觉得对不起我。
你对我永远只有怜悯和愧疚,可同时你却开心地跟我爱的男人上床。”
也许我没有太多的道德制高点,但是被辜负的妻子的立场是我打算站立的一块礁石。
“那不是真的,你知道。”
她拔高了声音自卫。
我能想象出她脸红了。
她太好猜了。
“我曾经把你当朋友,”
她继续道,“我以为你是我的朋友,我试图停止这样的行为。
事情开始的时候我甚至都没遇见你。
我当时不知道他结婚了。
我试过结束。
也真的结束了。”
现在轮到她隐瞒事实了。
他们的确结束了,但只有在我介入了,他发现我们的友谊后才结束。
如果他不惶恐地结束这场外遇,路易丝还会继续背着我愧疚地和他在一起。
他在保护她不被我伤害。
这就是大卫。
永远在拯救女人。
当然,这样的版本不适合她的自我认知,所以她喜欢这么想:她的愧疚会占据上风,不管怎样,她会结束的。
我更了解人性,我更了解她。
“现在,你失去了我们两个。”
她反抗着。
“不,我没有。
他不会离开我的。
他永远都不会离开我。”
“你还没有听明白。”
她用跟小孩说话的口吻对我说,“我相信过你。
我相信过你说的每件事。
我把这些告诉了警察。”
“你做了什么?”
我几乎是在喘息。
很震惊。
至少,是很好地把震惊表现了出来。
“我给他们写了一封信。
收信人是当年调查你父母火灾的那位警官。
他曾觉得大卫跟纵火有关。
我把罗伯的事情全都告诉了他们,我还说我觉得他的尸体仍然藏在你庄园的某个地方。”
“你做了什么?你为什么要那么做?我从没让你那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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