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我期盼从她那儿得到的相去甚远。
但后来我想到了她在电话里的表现,哭得那么悲痛。
她也许有精神病,但她是真的爱大卫。
她从没失去过他。
省事点的办法。
她要自杀。
我想到了他们碗柜里的所有药片。
她是打算把它们全都吃下去吗?是不是?
我试图给她打电话,但没有人接。
该死,该死,该死。
我紧张得耳朵嗡嗡作响。
我该怎么办?打电话给警察?那我要说什么?要是这事根本就没发生呢?毕竟,她是阿黛尔。
这算是某种测试吗?一个恶作剧?但如果并不是恶作剧呢?哪怕发生了这一切,如果我能救她,我还是不愿让自己良心不安。
我怎么才能知道真实的状况呢?
我意识到,有一件事是我可以做的。
那就是她发掘出的我内心的疯狂,我的新能力。
我灌下一大半杜松子酒和橙汁,坐到沙发上。
如果我可以看到她,就能知道真相了。
我放慢呼吸,让脖子放松,除了那扇门,什么都不去想。
我前所未有地集中了注意力,然后它出现了,那闪烁的银色。
我想着阿黛尔的家,想着她的卧室,那昂贵的金属框架的床、带三种绿条的特色墙、棉质床上用品在我身下的质感,还想着地板。
一时间,我觉得我可以去那里。
但后来门把我推了回来,消失了。
太远了。
我走不了那么远。
现在还不行。
我咒骂着自己,咒骂着她,咒骂着一切,最终坐了起来,抓过手机。
我点开了约车软件,不出两分钟汽车就来了。
我曾经是你的朋友,路易丝,有那么一小会儿,我们是朋友。
真该死。
该死,见鬼,该死,我必须得过去,必须去。
我别无选择。
我甚至都没拿件外套,就冲进了寒冷的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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