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什看着凯特琳说,“但七个月前你离开我们家后,也许经历了真正的创伤——无论是什么,都让你陷入了神游状态——你回到这里,因为此地在你的潜意识中与创伤性事件相联。”
“搞精神分析啊。”
比克斯说。
“你有何高见?”
“我想,这有可能的,”
凯特琳说,“无论如何,我们填补了一些空白,即使我还没有真的记起什么来。
我们现在知道了红头发来自何方,知道了一个名字凯瑟琳·萨瑟恩,还是凯瑟琳·索瑟德,我自己也叫糊涂了。”
“好吧,”
比克斯说,“我们可能知道这些东西从何而来,但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叫这名字,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把头发染红。”
凯特琳慢慢地点点头,好像弄明白了些事情。
“当时我一定听到过凯瑟琳的名字,在被弄进棚屋之前或之后,或是在操场上。
因为我们一起承受,一起……经历的事情,可能让我感到和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如果乔什说的没错,我莫名其妙又陷进被那个地方牵扯出的情绪时,可能她的名字和头发的颜色便浮现了出来。
至于我为什么给自己取这个名字,染了头发……我甚至猜也猜不出来。”
“我不认为这是有意识的决定,”
乔什说,“更有可能,你是暂时放弃了对自己心智的控制,根本意识不到做了那些事情。
见鬼,那时你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谁。
比克斯问你的名字时,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那时你脑子里冒出来的,是凯瑟琳。”
“然后,一旦我说出我是她,在意识的深处,我就记起了我应该是一头红发吗?”
她这么一问,让他们安静了一会儿。
“我想,其他剩下的疑问也可以用这法子来解释了,”
凯特琳说,“我们只是在这里吹出一个个泡泡。
这些疑问要是不去查清,我们就连一个也都弄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来到这里?为什么我下意识地要成为凯瑟琳·萨瑟恩。
我有什么计划?我是不是只是迷路了,最后走到了这里,拿她的名字来做精神上的防卫?”
她停了一下,“我二十多年前阻隔开了的东西,为什么又要将和它相关的一切,再带回我的生活?”
比克斯张嘴想说什么,但还没来得及说出来,手机响了。
他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着来电显示,“是珍妮。”
离开“突击队”
不久,他们就商量过用什么办法能最方便地接近珍妮·斯蒂沃。
凯特琳可以给她打电话,假装她记得斯蒂沃,但这做起来很困难。
考虑到她们都把对方认作自己最好的朋友什么的,交流互动时可能已经有一种既定的节奏,凯特琳不太可能装得令对方信服。
更重要的是,很难让她问出凯特琳最近一直在做什么,她为什么做这些事。
难道她自己不知道吗?凯特琳的第二个选择是打电话给斯蒂沃,再讲讲他们曾对玛莎说过的话,说她最近头部受伤了,她的记忆出了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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