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护士走过,她俩吓得躲在阴影里一动不动。
当过道没人的时候,马科斯压低嗓子说:“比尔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坏蛋,他上面大有人在。”
“你知道他一直在做什么吗?”
比阿特丽斯嘲弄地说,“你也与他睡觉了吧?”
“我会查明的,好吗?这老杂种不像是个犯法的幕后操纵者,我会查明的。
从那天起直至今日,我一直在设法走出这个混乱的困境。”
“你是什么意思?”
“他够狡猾的,掩饰了他犯罪的各种痕迹。
他将一切都记在我的名下,包括那该死的保管箱调查。
这个狗娘养的让我替他做调查,找出‘死箱子[45]’,将之称为审计。
他把所有的事情归到我头上。
如果我去报警——该死,即便我去找我哥哥——他们都会认为我参与其中。”
“托尼会相信你的,对吧?”
“我并非总是天使,比,”
马科斯举起双手,“我在一个野蛮的社区里长大,我卷入过一些麻烦。
所有这一切只会证实人们对我的成见。”
比阿特丽斯从马科斯的声音里能够听出她在哭泣,但是在黑暗的病房里,她看不见她的泪水。
“我相信你,马科斯,真的。
那天夜里我听见比尔与苏珊娜·佩普林斯基在一起,他也让她上了勾。”
比阿特丽斯降低声音补充说,“他还一直与多丽丝有瓜葛。”
“多丽丝不一样,”
马科斯轻声说,“她有自己的钥匙。”
“我不明白。”
“别试图去理解。
那只会使事情更加糟糕。
听着,我得走了。
一定要把钥匙放在某个安全的地方。
别让任何人找到它。”
“可是你到哪里去呢?”
“这你就别管啦。
当我认为安全的时候,我会来找你的。”
马科斯吻了吻比阿特丽斯的头,然后急匆匆奔出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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