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一点都不饿,在目睹了阿蓉死亡的全过程后,我什么胃口都没有了。
“你去吃吧,给我捎一点回来就行了。
我也好累,以为你失踪了,还准备今天晚上去平凉呢。”
想到腹中空空,顿时人也蔫了下来,我有气无力地说着。
“兄弟,这句话真暖人心窝呀。”
姜培颇为感动,用力地拍着我的肩膀。
“得了,得了。”
我推他,“别恶心了,换作我,你还不是一样去。
对了,你别忘了打个电话给魏烈,他急得像跳蚤。”
“手机还在充电呢,你帮我打一个吧。”
“行,没问题。”
正好我还有事找魏烈,“对了,平凉好玩吗?”
撂在我肩膀上的胳膊忽然变得像钢铁一样的硬了。
姜培爱好运动,一身肌肉发达,一到夏天就爱打着赤膊在校园里东游西逛,美其名云:“秀”
八块腹肌、完美胸肌、健硕肱二头肌给妹妹们看。
然而,这一身肌肉一处于紧张状态时,委实不好玩。
我感觉身边的姜培好像变成了石头人。
足足十秒,肩膀上的胳膊又恢复了弹性,姜培笑嘻嘻的声音从我耳边传来:“不算啥,就一个小破地方,巴掌大小,山多些树多些,看起来清秀一点。
走了,走了,饿死了,不跟你瞎掰了。”
他抽走了压在我肩膀上的胳膊,走得很急,像是在逃避什么似的。
几个大步,姜培已消失在门外。
我靠在桌边,怀抱双臂,心有所思。
姜培一进校门,我们就认识了,然后一直哥俩好呀玩到先后读研究生。
虽没有歃血为盟,却是货真价实的兄弟情分,基本上无话不谈。
今天的情况反常的让人疑心,我本来就是个疑心重的人,导师说过这是我的优点,也是我的缺点。
我关好寝室的门,躺在床上给魏烈打电话,电话嘟一声接通,就被魏烈抓起了,顺带着还有撞倒瓶瓶罐罐的声音。
“喂?是不是陆林呀?”
“是我。”
“你现在到哪里了?什么时候到平凉呀?我要急疯了。”
“魏烈,别急,听我说,姜培回学校了。”
“什么!”
魏烈的声音震得我一阵耳鸣。
我赶紧将姜培家里临时有事,只好坐夜车往回赶,因为联系不上他,就在旅馆里留了一张字条的事情说了一遍。
“鸟人,他妈的真是鸟人,害的老子担心了一天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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