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为他解愁闷,只不过女儿家难以去动问。
心焦急,意徬徨,无奈何,独对明月诉衷情……
我知道,你不会醒的,就让我痴痴傻傻的一直陪你吧。
我在胡乱猜了,你如何对凉州人说呢?说你看上了一个小女子,想把她带回家来做丫头。
我都能想象出你说这句话时的复杂神情,含混不清,有点心虚又有点羞愧,垂着头不敢看人们的眼睛,但到底还是说出口了。
打开我记忆的箱子,一道链子一道链子拉开,一个格子一个格子找了一遍,抚摸你留下来的印记,你那古老的经文,那股熟悉的温热的气息扑上来俘获了我,浑身绵软无力,只想躲在林中,闭上双眼,假装熟睡,却瞒不了一颗心要泄密,怦怦怦狂跳,睫毛时不时忽闪……感觉到你的臂膀在用力抱紧,要挤碎我的骨头了……。
打开杭白菊,泡了一杯,乍沸的开水直冒白烟,但还是急急吞咽了一大口,瞬间,一股热辣辣的火线直刺下去,烫痛了心,终于也把自己从迷梦中烫了醒来——
窗外,夜色幕垂,空寂森冷,一轮鹅黄色的嫩月,如十五六岁少女般明媚纯静,俯视着我,俯着千万年来,亘古至今绵延不绝的红尘中,轮番上演着一出又一出的故事。
此情未变,变了的只是男女主角。
演戏的人执手相看泪眼,烟雨濛濛中,王者那纵横戈壁的马蹄声,早已远在天涯了。
2
紫晓告诉灵非,近些年,常昊对她的控制已达到了她无法忍受的地步。
她必须定时给他发短信或是打电话,告诉她的心情或是别的。
要是有时忘了,他就会打过电话来,以爱的名义,骂她个狗血淋头。
常昊对紫晓的所有控制,对是以爱的名义进行的。
因为爱她,他才关心她,才在乎她,才骂她,才离不开她。
所以,无论柳莹处在怎样的境况里,常昊的短信和电话都会像网一样罩了来,把她拉回一种梦魇状态。
这次一回家,紫晓就觉得屋里再也没有了她的空间。
屋子虽大,但觉得到处都是常昊,都是他以爱的名义对她的干预和侵略。
紫晓叫灵非看了常昊发给她的几条短信:
“你除了一次外,每晚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去什么时候睡,你冷淡得我心有点发寒。”
“很多时候我并不是要对你发脾气,而是愤怒你不懂我的爱。
那样我很痛苦焦燥。
你不能一次又一次地这样。
总这样,我很怀疑我有一天会因此入魔。
你好象根本不理会我的爱,每到这时,我就想毁灭整个世界。”
“当有一天我心中唯一的希望和永恒破灭之后,我便宁愿万物俱毁。
我不怕地狱也不怕轮回,只怕失去当下,而你却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总把当下变成一片凉冷的寒气,一块无意识的石头。
我很难熬,你知道吗?”
“我不能明白你怎么可以把对我的煎熬当成你的享受?”
“如果我变得和哑巴一样,不和你说话;我变得跟聋子一样,也不用去听你任何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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