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京摇摇头:“还用分析,眼睛一眨就知道非吉非祸,唯一便宜就是在省委书计面前混了个脸熟。”
“什么意思?”秦铁雁瞪大眼道。
“铁雁同志!”
蓝京戳戳他脑门道,“领导重视的直观表现是什么?成立领导小组亲自担任组长,等于召告天下,我很在意这项工作,如果做得不好我会发飙。”
秦铁雁顿时醒悟:“噢,如今却是悄悄地进村打枪的不要,所谓汇报直通车说白了不准让别人知道啊!唉唉,原来省委书计也……也……”
“但还是不一样,”蓝京道,“有省委书计御批,以后你可指挥田奥调动刑警支队所有资源;你追查动作的尺度也能更大些,反正上面有郭文章顶着,不是吗?”
“我指挥田奥,哼哼,一个巴掌打得我满地找牙!”秦铁雁悻悻道。
“看出没有,从根本上讲饶书计跟郭书计一脉相承,并不反对查案,但都不愿意将案情公开化,成为社会焦点,说明什么?”
“考我?脚趾头都想得出来!那个从海上突围的家伙背景很深,很可能京都大人物派来的!所以一个电话从邻市调来接应船只,又所以不费吹灰之力提携你我,还有胜男……”
“提拔胜男是另一股势力,”蓝京道,长长沉思之后陡地道,“突然有个想法,双方你争我夺的焦点不在于真相,而是真相有可能产生的影响,或许,与十个月后的换界有关!”
秦铁雁仰头大笑:“我的天,你想象力也太丰富了!难道说,咱俩有意无意影响到最高层换界进程?哈哈哈哈……”
蓝京静静等他笑声渐止,道:“不然呢,你以为省委书计很闲大晚上亲自接见小小科级干部?这叫怀柔绥靖,懂不懂!”
“怎么不懂,一枚棋子呗,”秦铁雁道,“荷莲岛那晚你说过,咱俩从一个局跳到另一个局,破局的唯一办法是搅局,所以冒险掩护神秘中年人海上突围;现在省委书计、市委书计联手布下棋局,看起来别无选择。”
“布棋局者另有其人,他俩才身不由己,而咱俩则有很大的回旋空间。”
“啊!你是说……”
蓝京严肃地说:“可以肯定饶、郭、田是一条线的,因此你还得象以前那样秘密调查,但绝对不要动用田奥的资源;你也不要主动向郭文章汇报,事实上,你知道得越少就越安全!我敢打赌今年十月前你要是查到幕后真凶并傻乎乎,恐怕性命难保!”
秦铁雁不觉打了个寒噤:“我不赌,